用的女人全都叉叉了个遍,想着好歹给自己留些血脉啊事实证明赵构这个举动是十分明智的,因为赵构将来会永远断子绝孙,就算维扬惊变不会发生,潘贵妃也会想法子呃,扯远了。咱把话题给扯换回来,当时康王府也被金军搜了个便,赵构其他有名分的女人都被带走了,潘氏因为没有记录在册幸免于难,赵构从金营奇迹般逃脱跟潘氏成为金兵手下漏网之鱼堪称靖康历史两大狗屎运。
但是潘氏当时怀着孩子,被这样的大悲连贵为皇上公主还有王妃这些人都被抓了成为阶下囚大喜自己居然没有被抓,他们不知道自己怀着康王的孩子咩太幸运了刺激得动了胎气,冬雨在这样混乱的时局、亡国的关头、树倒猢狲散的情况下没有放弃潘氏,她在金人重重控制的汴京中找到了潘氏的父亲潘永寿然后,潘贵妃就这么穿来了,其实,她至今也不知道原身到底死了没有,她以前可是个硬派女人,从来没有面对赵旉时心底涌起无限的柔情,认识她的朋友对她只有一个评价:冷血可是现在,她发现自己对冬雨、春芽这个俩个心腹跟对以前的手下感觉不一样,会为她们的将来发愁宋代的宫女就这样在宫中孤老一生,这样潘贵妃很为自己的两个心腹忧愁,起码她在现代虽然没结婚,但是夜生活也是丰富的,必要的叉叉生活是有必要的啊,会希望她们也有幸福的生活,而对待赵旉这个“儿子”,总是充满着耐心和柔情要知道她以前最讨厌只会哭哭闹闹的小婴孩了,现在居然会觉得可爱,这绝对不是自己的应有的反应。不过,潘贵妃没空想这些,因为南宋这个政权岌岌可危,在未来她还要跟着宋高宗东奔西跑,她可不想过流亡生活,并且不想让自己这个两辈子唯一的孩子会在苗刘之变中夭折,所以她还要奋斗,给脑残的宋高宗收拾烂摊子
冬雨见潘贵妃一脸感激的看着自己,却有些不好意思,羞涩道:“奴哪有娘子说的厉害,是潘医官救的娘子,还有春芽。”
春芽是跟着潘贵妃长大的女使,也是潘氏善心大发的产物,春芽五岁时父亲病重家贫无钱,便要卖她进窑子,潘氏跟她母亲路过撞见,便央求她母亲买下来做女使。后来张邦昌知道潘氏怀着康王血脉时要接到潘府接人,当时形势复杂,潘家人都以为张邦昌要杀人灭口或者把潘氏也送给金人一起到北方去,一时间乌云笼罩了整个潘家,春芽便挺身而出,要跟着侍候潘氏。当时说不感动是假的,也许真的要被送到苦寒北地,过猪狗不如的生活,那多么可怕啊可是春芽为了照顾有孕的潘氏,竟然连这些危险都不顾。从那时起,潘贵妃便把春芽也认定为自己人。
潘贵妃笑了笑,往镜子里瞧了瞧自己,柳眉翘鼻,杏眼单纯,清丽非常,因为潘贵妃此时灵魂的气场,又有一种让人说不出的韵味,总之觉得这个女人似乎很强大,可以让人依靠。
春芽见潘贵妃换了一只白玉簪子,便帮她整了整发髻,问道:“娘子要去见官家么”
潘贵妃转了头看了看,嗯,很低调,很好,牵了春芽的手笑道:“是时候了,不然官家可急了。你留在这里看着旉儿,我不放心别人。”
春芽抿嘴一笑,她为能帮到娘子而感到开心;冬雨转了转眼珠子,为自己的愚笨伤心,贵妃娘子总说自己看不懂那些人的弯弯道道,要自己跟在她身边免得被人给算计了。
冬雨给潘贵妃打了把伞遮阳,大门处随侍的太监李春生已经备好了仪仗,扶着潘贵妃上了肩舆,一行人浩浩荡荡开往赵构的寝宫。
寝宫里边,穿过几道随风飘舞的粉黄色纱帘,赵构躺在床上,正苦着脸对着张才人手里那碗黑色的药,他不想吃啊,他根本没病,吃什么药啊这蓉蓉潘氏闺名怎么还不来啊
张才人见赵构苦着张脸,非常贤惠地劝道:“官人,良药苦口,还是趁热喝了吧唉,妾实在是忧心,您都病了这么久了,怎么还不好”见赵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