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知远听了这话,面色显得有些苍白,道:“这一这一”
独孤九天笑道:“白长老,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白知远忽然一咬牙,道:“属下突然记起有一件重大的事要办,稍晚一些再来
拜见教主,望教主成全。”说着,人便疾快的往后退去。
正天教的长老无一不是好手,白知远虽只是位于长老中的中层,但一身武功
并不在任何一个门派的长老之下,这番疾退,瞬时便到了门边,待要伸手去把门打
开,忽觉一股压力袭来,呼吸急促,不由惊出了一身冷汗。
他深知自己能不能逃脱,全在这一刹那间,虽觉压力巨大,但仍是运足了功
力,往房门撞去,希望撞破房门冲出。他好歹也有七八十年的功力,如今全力施
为,当即让他撞着了房门。可惜的是,他撞到了房门之后,不知是那房门太过坚
实,还是他有心无力,竟没能将房门撞破,只是微微震动了一下。
“白长老,你为什么急着要走?莫非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独孤九天
站了起来,口中笑道。仔细观察的话,他的右手五指微微弯曲,像是在凝聚什么
一股无形的气流绕着他旋转。
他距离白知远尚有四丈,可此时白知远看着他的目光,就像在看着一个魔鬼似
的。白知远头上豆大般的汗珠滚滚落下,面色痛苦,想张嘴,却开不了口。身子贴
着房门,一寸寸的往下滑,最后一**坐到了地上,背靠房门,面色苍白到了极
点。
“白长老,本教主现在给你说话的机会,你要是敢大呼小叫,结果如何,你心
里明白。”独孤九天说完之后,将弯曲的右手五指放松。
白知远张嘴喘了几口粗气,浑身已然被冷汗湿透,看上去像是刚经过一场大
战·一无尸便是这么一句:“教主饶命。”
独孤九天听了这话,十分满意。世上并不是没有不怕死的人,但那实在太少
况且不怕死的人中,倒有部分是生无可恋之辈,死与不死,没什么两样。像白知远
这等有地位的人,可恋的东西怕是不少,又怎肯轻易放弃自己的生命?
独孤九天倒了一杯茶,走上去递给白知远,道:“白长老,喝茶。”
白知远忙伸手接过茶杯,颤声道:“谢谢教主。”将茶喝了。几年前,他或许
还能看出独孤九天心里的一些想法,但现在,独孤九天对于他来说,已经变得很陌
生,很神秘,且很可怕,一不小自,就会一他不敢想下去。
“本教主要的不是对本教衷心,而是对本教主的衷心,白长老是个聪明人,应
该能够明白我的话。”独孤九天似笑非笑的道。
白知远伸手擦掉额头上的汗,战战兢兢的道:“属下先前不明白,现在明白
了。一直以来,属下对教主都是忠心的。”
独孤九天满意的点了点头,道:“谁对本教主衷心,本教主就会把他当自己的
亲人看待。本教主只要过得好,就绝不会让忠于本教主的人过得不好。无论过去
现在,还是将来,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本教,为了大家。可以质疑我,但要说
出来,背后胡乱议论,这就大大不该。你现在能起来吗?”
白知远试着运了运气,发现已经恢复了几分功力,心中又惊又怕。独孤九天离
他那么远,只是将手指弯曲了一下,便使得他全身无力,犹如在与强敌拼命一般
这等本事,他还是头一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