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独孤九天笑道:“有何不可?”
独孤雄天道:“据弟子所知,那宝珠大师也不知道是怎么修炼的,近一个月来
武功大增。飞鱼帮的幕后首脑彭和尚与太虚殿的两位殿主,为了拉拢他,曾去找过
他,但都是无功而返,所以直到现在,杭州仍是处于无主状态。师父这次前去找他
的话,着实凶险万端。”
独孤九天“哈哈”一声大笑,道:“没有凶险,为师还不去呢。雄天,我的脾
气,你又不是不知,我决定的事,绝不会更改。这次南下虽然充满了凶险,可一旦
成功,我的修为必将踏上一个新的台阶,参悟上古武学,指日可待。”
六人中一个白发、白眉、白须,满脸皱纹的老头皱眉道:“教主,老朽虽然没
有见过那宝珠大师,但也曾听教主说过上次与他交手的经过。此僧修为之高,除了
武当陈天相能与之比肩外,武林无人可比。上次他虽为教主所伤,后又与扶桑黑龙
集团的会主宫本一夫,及扶桑三大高手相斗,许多人都以为他不行了,没想到的
是,近些日子,他居然先后把彭和尚与太虚子、无崖子惊走,现在的功力,怕是更
胜从前。那太虚子和无崖子,老朽不知底细,不好评论,可那彭和尚武功有多高
老朽却是知道一些的。想当年,此人曾经与奇天教主比试过一次,虽然不分胜负
但奇天教主在彭和尚面前,还得称他一声前辈。彭和尚的实力,由此可见一斑。教
主身系一统武林,复兴本教的大任,还是慎重为妙。”
这老人口中的“奇天教主”,其露就是独孤九天的师祖,全名叫独孤奇天。
独孤九天听了老人的话,不敢端起教主的架子,笑道:“大长老,您怕我这一
去就不回来了吗?”
正天教大长老道:“俗话说,事可再一再二,不可再三再四。教主第一次与了
因比试,凶险是四六之分,还不算大,可第二次第三次,分别与宝珠和陈天相比
试,就可谓是三七之分了,尤其是与陈天相那一战,要不是教主的‘小天罗神功,
侥幸得以激发突破,后果可想而知。老朽明白教主的意思,是想借宝珠之力,使得
自己的修为能与武功达到一致,可这谈何容易。”
独孤九天道:“你老不是常教导我吗,若没有冒险的精神,绝不可能干成大
事,一统武林这等千古未有的大计,更加需要,有时候甚至还得用性命去赌。我与
陈天相一战,我赌赢了。这一次宝珠的修为虽然有所增进,但我何尝也不是在增进
中?再说,我不去找宝珠的话,他可能也会来找我,与其让他来找我,何不现在就
去找他?”
正天教大长老听了他的这番话,心中的想法顿时改变,不由击掌叫道:“说得
好。两军交战,胜在气势,这一点,你做到了。”
独孤九天道:“因为这次南下充满了变数,所以九天才会请你老前来。九天倘
若不幸,未能回来的话,还请你老主持大局,辅助雄天。”
一听这话,独孤雄天赶紧跪了下去,道:“师父,本教之所以能有今日的成
就,全是你老多年来的经营所致,弟子焉敢劳动大长老辅助?小师弟武功远在我之
上,前途二”
不等他说下去,独孤九天面色一沉,道:“不要提那个混账小子。一想到他
我就来气。我辛苦栽培了他二十多年,他竟然受不起半点打击,整日在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