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的脚程。”那抢匪老实地回答。末了颤颤地说:“好汉,我们真的是揭不开锅,无路可走,才抢人钱财。求好汉不要将我们送官府!求好汉开开恩!不要送我们去官府!”
“不送你们去官府,难道要放虎归山不成?”晚倾城道。
一个闻言,流泪道:“姑娘,我们若是坐牢,家里的娃子就没人管了啊!呜呜~!”
另两个亦默默垂泪。律喆丹看向晚倾城:“小城,你想如何处置?”
晚倾城不吭声,只是盯着三人流泪的脸看得不眨眼。好一会,她才轻轻扯扯律喆丹的衣袖说:“送官府是惩罚了他们,可就苦了他们的家人。律大哥,我有个想法。”
“你说来听听。”律喆丹道,心里亦产生一个念头。
晚倾城道:“我想明日随同他们去虎崖庄走一趟。”
45善心不可滥用
竖日早上,晚倾城跟大根和阿守吩咐好一天事宜,并将写给叠戈的信交给阿守,让他给送去。大根和阿守惊讶地问:“小城,你要出远门?”
晚倾城道:“我让律大哥陪我走一趟虎崖庄。如果没什么意外,今晚夜里就会赶回来。如果天气很糟,可能得明日才赶回来。”
阿守惊愕道:“你要去虎崖庄?这些天连续下雪,我估计十有八九大雪封山,你进不去。”
晚倾城和律喆丹彼此对望一眼,虎崖庄在山里,既然会大雪封山,那三名抢匪为何不说明?律喆丹当即对大根和阿守道:“你们跟我来。”
晚倾城心里生惑,也不阻拦,跟在三人身后进了厨房。大根和阿守看到厨房里三个五花大绑地男人,吃了一惊。“律公子,他们是。。。?”
律喆丹冷冷瞥眼那三个冻得簌簌发抖地人,“昨夜我去接小城,在西阳大道遇到这三名抢匪。他们说是虎崖庄地村民。”
晚倾城恼道:“给你们面子,你们不要,看来还是送官府算了。”
阿守道:“虎崖庄是出了名地穷山沟,年年冬天都会大雪封山。你们说是虎崖庄地村民,是如何出得山来?”
三名抢匪原本是假意答应,想趁着路上逃跑,如今听几人说话,自知露陷逃不成,纷纷大喊饶命。为首一个面带羞愧道:“实话说了吧,我们三人是被村里逐赶出来地,虎崖庄已经不承认我们。”
阿守道:“你们三人难道是虎崖庄里臭名昭著地烂赌三汉?”
三抢匪俱低头,不敢再看几人。律喆丹道:“阿守,你好像对虎崖庄有所了解。”
阿守叹口气说:“我一个亲舅家的表姐嫁到虎崖庄,谁知那里烂赌成风,庄稼荒废,田地无人管,我这表姐见屡劝不听丈夫,反遭暴打,气得带着孩子离开了虎崖庄,另嫁他人。”
晚倾城道:“现在的虎崖庄怎样了?”
阿守摇头道:“我表姐出嫁时,我就去过一次,那时虎崖庄参与赌博地人还很少,村里人家也多,我表姐嫁过去不到半年,村里就大变样。听说,一些有门路的人家,都搬离了虎崖庄。”
晚倾城忽然问:“虎崖庄既然是在山里,可有不错地风景?”
阿守道:“那里的风景倒是不错,只可惜住了一帮子懒汉。”
律喆丹道:“小城,你还要去吗?”
晚倾城侧着脑瓜想了一下,“我还是想去看看。不过不是现在。既然这三人是臭名昭著地烂赌三汉,还想着要骗我们,那就送官府好了。”
律喆丹不愿去见官府,便由大根阿守陪同晚倾城,拎着那三把弯刀,押送三抢匪前去祥兴城的衙门,知府大人姓米名贤,听说眼前三人就是西阳大道出现的那伙抢匪,又有晚倾城手中的三把弯刀作证,当即给那三名抢匪每人各打五十大板,画了押,扔进牢里了事。
那三名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