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很害怕吗?又不是大姑娘头一遭!”
善柔大嗔道:
“要是被人闯进来看见我们……这个样子岂不羞死人了?”
项少龙笑道:
“做贼的人原来还怕现身?”
善柔突地抱住他的手臂猛咬了一口,恶声恶气的道:
“谁作贼了嘛?是你这大色鬼……”
项少龙痛得轻叫一声脱开善柔,依她之言拴了车门拉下车窗布帘后,再伏到她发烫的娇躯上,大笑道:
“现在我可以放心的来疼爱柔儿了吧!”
说完雨点般朝善柔俏脸粉颈上吻去。
善柔“吃吃”而笑,这刻抛开了一切把持,任得顶少龙咨意施为,还主动的为项少龙宽衣。
不一刻,二入已是身无寸缕的纠缠在了一起。善柔把项少龙坐压在体下,娇躯疯狂的扭动着,久蓄的欲潮爱意,山洪般被引发奔泻。
车厢内一时充满了二人粗喘娇吟声。
顶少龙闭着眼睛,舒适的亨受着善柔给他的一阵阵欲意高潮。在这一刻,二人各自把自己的灵与欲都完全的奉献给了对方。
在从车窗隔着布帘射进的朦胧的光照下,善柔白玉凝脂般的身躯上出现了一滴一滴晶莹的汗珠,一对坚挺的酥胸在娇躯扭动中甚有节奏的抖动着,如一对正在练习跳跃的小白兔。
登上快乐的极峰时,这成熟丰的美女浑体痉挛,不克自持地倒在项少龙完美的男性躯体上,香唇又凑到了顶少龙的嘴上,一手软嫩的小手不停地轻扶着项少龙坚实的胸肌。
顶少龙舒畅地轻扶着善柔光滑柔嫩且富有弹性的肌肤,舔着她脸上落下的幸福的情泪柔声道:
“傻瓜哭什么呢?以后我会天天都让你这么幸福的!嗯,刚才快乐吗?”
善俏脸通红,轻轻的哼了一声,把头埋在项少龙的怀中,娇躯撒娇地扭动着,媚态横生。
项少龙看得心神剧荡,欲再次操戈征伐时,善柔哪哪晤晤的娇吟道:
“现在是大白天呢!少龙啊!我们是去找洁儿的呀!”
项少龙清醒过来,停止进犯,尴尬的嘿嘿笑道:
“那我们还不快点前去找洁儿!”
项少龙和善柔说通了娇羞不堪的解秀洁后,便再去找项梁、肖月潭商量何时让项羽和解秀洁施行阴阳大法。
肖月潭沉吟了一番后缓缓道:
“羽儿的伤势是不宜久拖的,因为我们到了吴中后就有得要事办,若是有得羽儿伤势未好,从而挂牵着这个心病,将会防碍我们的行事,也会损失我们的力量。所以我看此事就选在今晚吧!”
项少龙和善柔同时失声道:
“什么?今晚!这么急!洁儿她心理上恐怕接受不了啊!”
肖月潭严肃道:
“这不是一件玩笑的事情!而是关系到羽儿的性命大事!所以我们要抛开一些拘束的认真对待!”。
顿了顿又道:
“洁儿的思想工作还是由少龙和弟媳好去做吧!对这,这阴阳大法施展时,也不能有得任何的惊动,所以也得让人护法。弟媳妇你就在二小身边进行指导和监督,当羽儿身上释发出晶莹的白光时,也就是阴阳大法顺利成功之时。这时你要叫羽儿守住心神,凝气丹田,叫他运气冲散心脉中积血,行功十二周天,他的伤势就会痊愈了。至于我们三人则在车厢外全力为他们护法,绝对不允许有得外人侵惹,否则二小都会有性命之危,就是大罗金仙也救不活他们了。”
善柔闻言心情沉重之余粉脸通红的呐呐道:
“我……我难道就要在车厢内看着洁儿和羽儿行这什么……阴阳大法吗?这……这……”
肖月潭脸上毫无笑意,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