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卜”之声不绝于耳。
劈到第七十二剑时,项思龙终于力竭,退后喘气,不能置信的看着眼前的李牧。
虽然他在特种部队时没有练过剑法,但自从他来这古秦后他就一直向他身边所接触的武士虚心求教,再把现代的自由搏击剑术和一些散打功夫溶入其中,剑法自创成一派,自信一般高手非自己之敌。
李牧似有些惊异的道:“原来,你并不懂击剑之术,但有如此功夫也算是难能可贵的。嗯,你这样散乱的剑术也有些新意,象击剑时还可用腿用拳,这些都是常人所始不及的。”
项思龙虽然得他赞赏,但仍是一脸气馁之色,想着自己原本还想凭着这点功夫去驰骋疆场,真是有点自不量力的味道。不过还好,现在有李牧传授自己这高超的剑法,不由的又精神大振。
李牧这思道:“好了,我们去找个可以休息的地方。”
二人东转西转,终于在一山峭壁上发现一个岩洞,约有十丈见方,里面落满鸟粪,看来是个山鸟栖息之所。
二人缓了一口气,再下得山来到溪边把那破烂脏极的衣服以及满是泥污的头脸梳洗了一番,随后去树木茂密点的地方,猎得了几只山兔和野鸡之类,并采了些草药回到山洞。
拾了些干柴用火石点燃,二人均觉着几许暖意。对于这几天饱受那石申折磨的项思龙来说更是觉着这一刻是来秦以来最舒适的享受了。
人就是这么一种怪样的动物,当生活的环境太过安逸时,反会生出什么内心空虚生活乏味等的感觉来。但当你落魄逃亡,饥饿寒冷时,那怕是一堆火光,一碗剩饭菜,也会觉着一种满足,一种舒适。
唉,但是这是多么辛酸多么痛苦的充满无助无奈的自我安慰啊。
项思龙的目光中充满了泪水,他在想他的亲人他的朋友,他们现在在哪儿呢?又都怎么样了呢?
李牧没有去惊扰他,他知道这坚强的项思龙的内心现在是多么的脆弱,他需要宁静去平衡去振作内心的创伤。
扑鼻的香气扰乱了项思龙的沉思,顿记起自己已经有一整天没有进食了,肚子已‘咕咕’作响的在这刻向他提出了‘抗议’。
李牧这时也正手里拿着一只烤好的野兔向他走来,看着这满面风尘饱受创伤但仍有处事泰然的老者,项思龙的心又不禁思潮汹涌起来。
唉,自己受了这么一点小小的挫折,竟然如此的灰心丧气,那将来还如何去成就大事呢?
想到这里项思龙凄然的脸色平静了些,他终究是一个心性坚毅的铁血男儿,看待问题比一般人敏锐和豪放了许多。
当下接过李牧推过的烤兔,坦然一笑道:
“肚子可真是饿极了!牧伯伯,你自己也吃吧!”
李牧看着项思龙,目中尽是惊喜之色,当下走近拍了拍项思龙的肩膀哈哈大笑道:“果然有着男儿本色!不愧为项少龙的儿子!也将不愧为我李牧的得意门生!”
项思龙一听喜极下拜,连叩三个响头,道:
“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李牧见状,又是一阵开怀大笑,慈爱的看着项思龙。
吃完后,李牧又把采来草药替项思龙数上,看着英俊威武的项思龙,油然道:“思龙,你说你想成就一番事业,不知你所说的事业又是指的什么呢?”
项思龙沉思了一翻道:“今天下苦秦久矣!
秦二世逆反民心,众所叛而反之,农民大众将是反秦的主导力量,其中就需要一个爱民如子,胸怀大志的人来领导他们,推翻秦二世政权,再建新政,这也就是要以战争止杀暴政,给人民带来和平欢乐,我就是要去辅佐这位圣明君主成就不世基业。“
李牧一听,拍掌叫好道:“大丈夫理当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