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才是绝配哈!”
芳华也不禁哆嗦了一下。她手把着栏杆,无声地侧滑一步,离康康远了一点,才淡定地说:“我有未婚夫了。”
“啊,我又失恋了!”小康立刻双手捧心作悲痛欲绝状,突然又面色凝重地说:“不对,还没恋,哪儿来的失?”
然后,他又以戏剧花旦的姿态甩了个不存在的水袖,做顾影自怜状:“可怜我如花美眷,似水流年……”
这一番做作的表演已经让芳华目瞪口呆了,连陈健也看不过去了,直接上来揪着他衣领把他脖子掰正了:“宝气!”
芳华喃喃地说;“你怎么不去演小品啊?”
小康颇有几分得意地说:“哦,哈哈,你也觉得我有表演天分吧?”
芳华抿嘴一乐,然后正色地说:“是啊,你的表情之生动,动作之夸张,语言之搞笑,在我生平所见的人当中,只有陈佩斯和赵本山可以与你相仿佛。那还得是你发挥失常,他们超水平发挥的时候。”
小康毫不介意地呵呵大笑:“过奖过奖。”
虽然小康挺能闹腾的,但是有他和陈健这两个都有过出海经验的人的介绍,芳华倒是很快就知道了不少远洋船上生活要注意的一些细节。
最先学的竟然是走路。因为船上通道窄,舷梯小,为避免拥堵,就有了交通规则。基本遵循逆时针方向,即要去船头走右舷,要去船尾走左舷,在后甲板上散步遛弯的时候也是逆时针转圈。过舷梯时先上后下。行走时要抓住扶手“脚踏实地”,特别是在有浪涌、船身摇晃的时候,否则很容易意外受伤。
船上到处都是代号,人们说到哪里去常常说代号,所以也要慢慢熟悉起来。
整个船体有点像两头翘起的元宝形,导致了船甲板上很难找到块平整的地方。因为后甲板可用来停直升飞机,所以要平一些。这里大概有一个篮球场那么大吧。
芳华等人就站在后甲板,边吹着江风边聊天。
陈健今年春节结婚了,这芳华听说了,也不意外。然后,小康说起陈健妻子已经怀孕六个月了,领导都准备换别人来的。但陈健还是要求出海,因为这次任务很重要,仪器设备又有了改进,别人都没他清楚情况。而陈健的妻子也支持他,为了让他放心出海,还特意将自己的母亲接到基地陪自己待产。
听完小康的讲述,芳华微笑着对陈健点点头:“你可真鸡极啊!”
陈健也笑了:“怎么连你也这么说了!”
他们两个也聊了在美国的何超和嘉辉的情况。旁边的小康不乐意了:“你们两个别光说些我不认识的人啊,那我多无聊啊!说说你们俩小时候的事情吧!”
芳华和陈健相视一笑,也就满足这个好奇宝宝的要求,开始回忆起小时候的事情了。
陈健先说:“我还记得我们那个院子的男孩子比较多,大家经常一起下水库边的小河沟里摸鱼。你那个时候还小,光着脚跟在你哥后面也和我们下河,结果脚板心被淤泥里的铁钉扎破了。你哥把你背到卫生所,还是我妈给你包的伤口。回去以后你爸把你哥臭揍了一顿。”
芳华呵呵笑:“好像是有这么回事。我从小最佩服我哥的地方就是他特别能扛揍了,我爸怎么打他,他都不哭的。要是我爸妈稍微对我嗓门大一点,我就开始掉金豆了。”
“我倒记得你小时候跟个男孩子似的,老跟着我们玩打仗的游戏。后来你妈把你训了几回,又把你哥打了几顿,不准他带你出去疯,你才变得文静起来,整天就呆屋里看小人书、玩洋娃娃了。”
芳华摇摇头:“那我不记得了。我一直觉得我小时候挺胆小害羞的。”
小康又抗议了:“我就奇怪了,你们两个算得上青梅竹马了,怎么就没成一对呢?”
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