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怕你疼。”
“没事,就一开始有一点点疼,这次肯定不疼了。”
嘉辉将芳华整个人都压在身下,但又控制着不让她承受自己太多的重量。
他双肘撑在芳华肩膀两边,双手怜惜地抚着她的额头、面部,轻轻说:“还说不疼,上次你都疼成那样了,哭得一抽一抽的。我不会让你再那么疼了……”
芳华微微一愣,随即咯咯笑起来:“哪个说我是疼的啊?我那不是疼,是……”
说到这儿,她又不说了,就只是笑个不停。
“是什么啊?”嘉辉问了几声见她还不说,就叹了口气,“我知道你能忍,可是都哭成那样了,你忍得了,我可受不了。”
芳华把双手拿上来,环抱住嘉辉的脖子,跟着自己的身子也向上攀到嘉辉肩头。
她凑近嘉辉的耳朵轻轻说:“傻瓜,我那不是疼得受不了,而是,而是……”
最后的几个字说得更轻了,嘉辉第一次没听清,还追问了一下,芳华只好对着他耳朵又说了一遍。
嘉辉过了片刻才明白那是什么意思,他既有点兴奋又有点不太相信:“真的?可是,你那个……什么的时候,怎么会哭呢?不是应该……很……舒服的吗?”
芳华羞愤了——这个人怎么对这种事也是一副刻苦用功勤奋钻研的态度呢
她把头埋在他脖颈处,没好气地说:“我不知道啦,就是那种要死要活的感觉,想发泄出来嘛,于是就身不由己地哭出来了”
嘉辉相信了,他的男性虚荣心也得到了满足,便搂紧了芳华在她耳边轻轻说:“你可把我吓坏了。唉,那应该叫yu仙yu死的感觉,知道不?你的文科果然不行啊”
“哼——,显摆你是七中的才子吗?好了不起吗?我看是风流才子吧”
芳华的反击很无力啊
果然,放下心理包袱的嘉辉,无师自通地油腔滑调起来;“是么?既然老婆大人都说我是风流才子了,为夫岂能让你失望?”
“啊,你……这个流……”
好了——,这一次,天是真的黑了。
小两口秉着一贯勤奋好学的精神,黑暗中都在共同学习人体解剖学、人体生理学以及行为心理学等诸多医学学科,并且获得了丰富的理性知识和感性认识
只是林芳华同学的学习能力还是不及梁嘉辉同学,随堂测验屡屡败给了梁嘉辉,再次屈居第二
她虽然一直很勤奋,无奈先天体质吃亏,只得喃喃地说:“非战之罪。”
这话让嘉辉闷笑不已。
琴瑟和谐的两人第二天竟然没有出门。
第三天嘉辉才舍得和芳华出门,不过也只是上午去划了一会儿船,中午又回屋里呆着了。
这回,芳华终于见识到嘉辉粘人的程度了。
好在,嘉辉还算是很有自制力的人,后来几天倒没有整个大白天都呆在屋子里了。只是,每天晚上,芳华都要被这个学习委员督促着学习,实在是“苦不堪言”。
这些日子里,他们除了划船、钓鱼、爬山,还去水库对面的北山农家玩了一天。
北山山高林密,不但爬起来更有成就感,还能在山中老林子里采蘑菇。
山脚的农舍和山径的前前后后,也种了许多果树。他们在农家院里摘桃子和梨子,几乎可以当饭吃了。
要不是这里蚊虫多又没热水,住宿条件实在赶不上桃源山庄,他们真想在这里住几晚上,好更方便地去山里玩以及体验农家风情。
不过,当天中午,嘉辉借用农家的灶台,亲自下厨做了一顿农家饭。
本来,芳华还以为他一定弄不来农家那种烧柴禾的大锅大灶。不料,嘉辉虽然一开始生火的时候略有点生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