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姜歌到手了九万多两银子,眼红的不行。思索了一夜,决定豁出去了,他要赚上一笔。
他为官多年,家徒四壁,现在还是租的宅子。每月的俸禄只够一家人吃用,生活十分拮据。他知道如果像姜歌这样做很是冒险,可是,只要在京兆府任职,就要得罪人。与其像狗一样活着,还不如真做一条狗,大不了这条命不要了!
赵大人今天想着赚上一笔,就对姜歌说,“你看看,我们今天把谁办了?”
姜歌指着吏部尚书的小舅子的案子说,“他不是官身,今天就办他!”
赵大人一看,就传令,“来人,去把王大鹏抓捕归案!”说着,就签了一张抓捕令。
衙役们昨天都分了钱,每人都分了一百多两,现在一听有事做了,都争着前去。
姜歌想亲自过去,赵大人拦住说,“姜少尹在衙门坐镇,我带人亲自前往!”
姜海跟着姜歌,看到赵大人雄心勃勃的带人出去了,觉得这赵大人是疯了!昨天少爷给了他一千两,今天他就敢带着衙役去抓人,他就不怕他的这条命不保吗?
果然,没过多久,就有衙役跑回来请求支援。姜歌一听,就来了劲,带着衙役们跑去支援赵大人。
到了地方,姜歌就看见赵大人被打的躺在地上,那王子鹏嚣张的指着姜歌说,“看到没有,你们来多少人,我打多少人,好让你们知道,你爷爷我的厉害!”
姜歌一个飞身就踹向王子鹏,“你跟谁充爷爷呢?看我不打死你!”
场面一下子又乱了起来。这次平昌伯爵府的护卫没有用刀剑,用的是木棍,姜歌就用木棍把一众护卫打的起不来身。然后,把王子鹏抓到了京兆府的大牢。
自然,平昌伯到了京兆府要求放人,姜歌不放。吏部尚书来了也是如此。事情最后又闹到了皇上那里。
皇上有了上次的经验也不着急,就看着姜歌和缠着绷带的赵大人跟吏部尚书、平昌伯对质。
“姜少尹,你们上门拿人二话不说就开打,这是何道理?”平昌伯指着姜歌说,
“京兆府执行公务,你们不配合,还反咬一口,又是何道理?”
“你们京兆府把人都打的起不来床,是不是下手太狠了一些!”
“说的好像你们多无辜一样,你们平昌伯爵府才嚣张,连朝廷命官都打,没打死他们都算便宜!你还抱屈,你看看赵大人被打成什么样了?”
吏部尚书说,“好了!不要吵了,事已经出了,人也打了,总要有个了解!”
姜歌看了一眼吏部尚书说,“上一次,琦王说的一句话,我特别赞同,打狗还要看主人。我们京兆府做为皇上的狗,被打了,吏部尚书,您说,这事怎么办?”
吏部尚书程大人想了想说,“是我们的不是,我们愿意赔偿!”
平昌伯想反驳,被吏部尚书程大人瞪了一眼。
姜歌看了一眼平昌伯,没说话。
吏部尚书程大人说,“我们愿意赔偿京兆府五万两白银。”
姜歌看了一眼吏部尚书说,“程大人,您该知道,我们京兆府是皇上的狗,金贵着呢!武阳侯府的护卫打了皇上的狗,赔偿了十万两银子,您出五万两银子,瞧不起谁呢?”
平昌伯真的快被气死了,这么多年,就没碰见过这样的人,把自己比做狗,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还皇上的狗,如果这样算,谁不是皇上的狗?
吏部尚书对姜歌说,“姜少尹,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姜歌看着吏部尚书说,“我一做狗的,智商有限,想不了那么多!”
这句话,把吏部尚书气个仰倒。
皇上坐在椅子上看着挺乐呵,看到大臣吃瘪,开心的不行。整个朝堂,一半是琦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