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戴孝,应该高兴才对。”
老二稆铲站起身来,擦了擦眼泪,“爹死了能高兴起来
“高兴不起来也得高兴,是爹的交代,我们商量一下后事吧!”老大稆勺也摸了摸稆涡的脑门,他也弄不清到底爹是死是活,只是感觉与其他死人不一样,“保护好现场,不要生人随便出入。”
“唉”稆铲叹了一口气,“我以为爹在说糊话,竟然是真死了,怎么办呢?哥!”对这种事情稆铲束手无策,六神无主,与他商量也是白费,“不行我把娘喊回来拿个主意
老大稆勺倒还稳重,他记住稆涡的话,不打任何折扣,摇了摇头道:“不行,爹曾经交代,不让娘知道。”
稆铲闻听哥哥所言,不让告知娘,对这种事情自己没经验,着急地道:“那怎么办
“怎么办,按照爹留下的话来办,”毕竟稆勺大几岁,把稆涡的话记得清清楚楚,“尸体不得掩埋,在金銮殿正中间放置七天,侧卧姿势不穿衣服,浑身一丝不挂,皇子皇妃轮流守灵,不得眨眼。”
“那是爹在说糊话,你还当真,”老二稆铲提出了问题,“再说,我们家哪儿来地金銮殿?”
“怎么说爹讲得话是糊话,这叫遗嘱,按照爹的遗嘱办没错。”老大稆勺比较听话,把稆涡临终嘱咐牢记在心,即向老二安排道:“没有金銮殿我们造座金銮殿。”
“哥,吹牛吧!你能造座金銮殿吗?”
“怎么是吹牛,动动脑子吗。”老大稆勺为了兑现爹地愿望,想了个办法,“把爹住的堂屋,当做金銮殿,我们弟兄二人布置一下,每天按照皇宫的礼节为爹行礼问安,好让爹在天之灵安心。”
“哥哥讲得有理,”只因稆铲年轻拿不出主意,见哥哥这么一讲,倒是个办法,表示赞成,“我们弟兄现在就着手准备,把堂屋靠墙的八仙桌子,往前抬一抬,当做皇上御案,把椅子放到桌子背后,当做龙椅。”
老大稆勺见老二讲得有理,即点了点头,二人动手即刻布置起来,不一会儿布置好
老二稆铲看了看道:“金銮殿算布置好了,皇上的龙体放到哪里?”
老大稆勺想了想道:“摆放在金銮殿正中间,时间蛮长的,要放置七天,是皇上地交代。”
“来吧,把爹的床抬到外间,”老二稆铲感到说错了嘴,赶紧改口道:“不是,是皇上的龙床抬到正堂,金銮殿地正中间。”
“还是没讲对,”老大稆勺纠正道:“应该是把皇上的龙体移到金銮殿,好让满朝文“我们都没到过宫殿,讲话瘪嘴。”老二稆铲干活倒还卖力,年轻小伙子说干就干,不一会儿把稆涡地尸体抬到了堂屋的正中间。
稆勺想了想,问二弟稆铲,“还有什么地方没有完成的?”
“全完成了,没什么了,”老二稆铲拍了拍手道:“只差把嫂子和俺媳妇喊来参拜、守灵之事了。”说着稆铲往外走。
老大稆勺赶紧阻拦道:“不对,爹还有交代……”
老二稆铲停止脚步,回头道:“哥你把话讲错了。”
老大稆勺只好拿出大臣宣旨的口气道:“皇上遗旨;龙体侧卧姿势,不穿衣服,浑身一丝不挂,皇子皇妃轮流守灵,不得眨眼。”
“还等什么?”老二回来向稆勺讲:“我们帮皇上把龙袍脱去。”
“我抱起身子,你慢慢地脱。”稆勺抱着爹的身子,让稆铲把稆涡的衣服扒掉,一丝不挂。可侧卧姿势怎么也放不好,要不就是趴下,要不就是仰起。
“哥哥怎么办呢?要不让爹就这样爬着吧,”老二稆铲着急起来,“趴着比仰着好看些。仰着身子太难看了,爹那腿夹夹里,一大坨坨太不雅观,让两个儿媳看到心里总不舒服。”
老大稆勺把眼一瞪道:龙体,只能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