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本王是有所交往,那只是表面,相互利用而已,即是取走玉玺,让他们交出玉玺恐怕难,既然他们派人秘密跟踪关在此事。与本王一样也是另有目的。”平西王吴三桂不紧不慢的分析着。
“末将认为他们即是得到玉玺,那只是得到了紫。没有金的结合也是枉然。得紫金者便可得天下,二者合一,缺一不可。”贾令普十分有把握,而且清楚地分析,“据末将分析。不管靖南王耿精忠也好,平南王尚可喜也罢,他们并没有得到金文曲星李玄,可以说他们并不清楚并不认识金,因而忽视了金的存在。当他们得到玉玺后,再想起寻找金文曲星李玄的时候,那就有些难度了。”
平西王吴三桂听了贾令普的一番分析后,露出贪恋地眼神道:“你怎么知道地?可是,我们也没有得到金文曲星李玄呀。”
“我是自始至终跟踪着的。我最了解紫金地来龙去脉。我们虽然没有得到金文曲星李玄。可我们得到了卢知府。”贾令普笑了笑,很有把握的道:“上次武当山解救金文曲星李玄时。从半山腰救下卢知府父子。我当时就感到卢知府以后还有用,即把他带回来了。”
“唉!一个卢知府有什么用途。”平西王吴三桂听后摇了摇头道。
“怎么没用途,他是李自成的代理人,闯王李自成把玉玺曾交于卢知府保管,让他暗中访金文曲星李玄。”贾令普也讲不清楚,“一句话,卢知府最清楚紫金的来龙去脉,得紫金便可得天下,他也曾挟持金文曲星李玄一段时间,对金文曲星李玄相当熟悉。”
“本王明白了你的意思,是想利用卢知府一下,你可有妙计?”平西王吴三桂见他对卢知府很感兴趣,即让他:“讲来听听。”
“末将有一计,利用卢知府引蛇出洞。”贾令普献策道:“也是下诱饵钓鱼,给卢知府兵马,授予卢知府为总头领,再找一位扮作金文曲星李玄地任军师,大造声势,打起紫金结合大军的大旗,让卢知府继续搜寻紫玉玺,以继承闯王的意志,让紫金结合把满清赶出关外为口号。
这样,必然惊动靖南王耿精忠和平南王尚可喜,如果他们手中有紫玉玺的话,必定也想得到金文曲星李玄,只要他们有夺取天下的野心,必须紫金结合才能成功。等靖南王耿精忠或平南王尚可喜与卢知府争夺,或者商谈成功,即暴露了紫玉玺在谁手里。
而后,我们暗中跟踪,等见到玉玺,或者得到可靠消息,再采取措施夺取。”
平西王吴三桂闻听露出了笑容,“此乃好计,只要有确切的证据紫玉玺在谁手里就行了,以后的事情有本王处理,不必要暗中跟踪了,依你而行,有你全权负责此项任务。”
“是,王爷,”贾令普站起继续解释道:“卢知府只是我们整盘计划的一个棋子,最关键的还是王爷在后面帷幄,与靖南王耿精忠及平南王尚之信进行明争暗斗,卢知府在明处与二王相争,王爷在暗处与他们商谈。等待紫玉玺到手,便可立即称帝。”
平西王吴三桂大喜点了点头,催促道:“快去找卢知府卢知府吧,你就留下做个幕僚,为他出出主意。
贾令普讲完即来到卢知府住处,这时,卢知府刚刚吃过早饭,见贾令普到来,即问道:“贾将军把我们三人天天困在这里,不杀我们,也不放我们走,是何用意?”
“哎!卢大人这是说地什么话?王爷见1⑹k1⑹,很欣赏大人,”
“呵呵,有才,笑话,五十多岁地人了,还有什么用途?一个俘虏在他的手下,像狗一样地活着。”卢大人不满的道:“他平西王吴三桂欣赏我,那可是太阳从西出来了,就不怕我杀了他。闯王的百万大军毁在他的手里,把个满清引入关来,他是最大的卖国贼。”
“唉!不能这么讲王爷的坏话。”
“我讲了,让他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