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生,虽然在中国还不太红。男生的话,松山ケンイチ(松山研一)很不错。前不久就完成了他在《死亡笔记》中所饰演的角色“L”的*集。松山ケンイチ(松山研一)身上洋溢着一股容易亲近的气味。他个人很不喜欢被别人拍,但我偏偏就喜欢拍摄过程中他所表现出来的这种特质。另外还有一个不得不说代表——土屋アンナ(土屋安娜),跟她半年未见,前不久遇见,拍照的时候心中依旧不停感叹,果然还是アンナ(土屋安娜)最有型,就算拍再多回,都会情不自禁地说酷,她真的可以称得上是我的缪斯女神了。
我创作时不会在电影和其他*作品中寻找灵感,因为它们与摄影的载体太过接近,我不想有相仿的作品产生,所以反而会从漫画、舞台剧,还有音乐中吸取它们的精华。我自己虽然从事过很多事,却没做过舞台剧的美术,也不想做。我并不是一个什么都想做的人,只有摄影,会给我使命感,所以想永远这样追寻下去。
去年生了宝宝,风格应该不会有重大改变吧,平时会拍一些自己孩子的照片,还有老公的,自己住的房子等等,不过都还没有发表。其实自己比较隐私的照片很久以前就开始拍摄了,差不多是两年前,正在筹备《恶女花魁》的时候,生了宝宝后,虽然感觉在风格上会稍稍有所转变,但拍摄的主题依旧没变。不一样的是生活重心上巨大的变化,变得以孩子为中心了。现在工作时还要带着他,工作到再晚也要照顾他,有时连计划和思考的时间也变少了。但变化最大的地方在于,之前每天都会拍照,那时觉得生活和摄影是完全无关的两件事,现在就不同了。
人物:蜷川实花(2)
平时,做每件事前都会先问自己能否好好完成,然后着手进行,那时你会发现很多想象不到的乐趣,我不会很明确地给自己制造一种挑战,拍电影就是在这样一个情况下完成的,其中的*无穷,至今意犹未尽。
我更喜欢现实与梦境暧昧不明的味道
我很喜欢幻想类题材的作品,独角兽就是幻想类形象的代表,造型是非常优美的,我非常喜欢,只不过自己不会去创造这种超现实的主题。我摄影的特点是表现介于现实与梦幻之间的结合产物,我更喜欢这种现实与梦境暧昧不明的味道。
人物的话,我以前在电影里拍摄的女性都是我非常欣赏、也非常喜欢的女性。说一件有趣的事,之前在日本的展览,我推出以花草和金鱼为主题的展览,前来观看的男女比例是1:1;但是,每当我推出以女性为主题的展览,前来观看的90%都是女生。这才觉得,原来女生才是最喜欢看女生的。更发现,原来我能把女生拍得不谄媚做作,这样女生看了也会喜欢。
说起《恶女花魁》中我对女性角色的刻画。有人说看《恶女花魁》的女主角会联想到我母亲。母亲曾经是日本的名演员,而且大多情况出演恶女的角色。但我在拍电影的时候完全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妈妈在生活中是一个可爱的人,不过的确也非常酷。也许这种富有个性的形象在我心中形成了固有的状态,然后我的潜意识体现在了《恶女花魁》里也没一定吧。
事实上,我在生活以及工作态度上更多的是受到了父亲的影响,明确点说应该是创作意识上的影响。小时候父亲经常告诉我“走自己认为正确的道路”。但他对于我的作品是没有直接影响的,尽管他是日本知名的导演及演出家。
另一方面,在很早以前我总是被人这样称呼:“蜷川幸雄的女儿,蜷川幸雄的千金,蜷川幸雄的……”,在名字前总有“蜷川幸雄”这四个字。那时候我也非常不情愿,所以从小就想要摆脱这种阴影。当然也正是这种想法帮助了自己,算是一种促使我成功的激励。比如拍电影,真的是件苦差事,虽然其中也是乐趣无穷。拍完了累得要命,但接下去还想再拍新的。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