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底。
舒玥扭动身躯奋力挣扎,奈何男女力量悬殊,越挣扎越感觉自己深陷进陌生的怀抱。从未与男人如此亲密,舒玥感觉呼吸不畅,刚想张嘴换口气,对方滑腻的舌头就灵巧地撬开牙齿,带着一股霸气横扫口腔。舒玥毫无招架之力,只得任由那人攻城掠地。
等她恢复神智时才发现男子已抱着她腾空而起,身体翩然略过林立的楼阁便立于楼顶装瓦上,双足连踏十多下,转眼就飞过了整条长街。
“喂,放开我。”舒玥从未被人这样冒犯过,心里恨的牙痒痒。
“放开你?让那两个丫头把你抓去?”男子低头看了眼不断挣扎的女人反问,减轻手里的力道作势要放开女子。
原来这人知道她在躲人!演技可真好,若不是现在看见他深沉冰冷的眼眸,刚刚那个吻可能真让她以为他是个多情的公子哥。
“啊!”舒玥感到抱着自己的力量微微松动立刻环紧男子的脖子。紧闭双眼,心里暗肘:这男人少惹为妙。
靠在男人宽厚的胸膛上,鼻尖的血腥味越来越浓,这下舒玥笃定这个男人必定受了伤。睁开眼,细细在黑袍上寻找,果然,男人胸口被划开了一条口子。位置靠近心脏,口子不大,像是被短刀刺中的。
“方才,就当是本相公救你的报酬。”看着怀里的女子,男人犹豫了片刻后开口。强吻女子的确不是他的作风,但刚才的情况也别无它法。
“报酬?”呵呵,舒玥轻笑。
一个吻对她这种现代人来说不存在什么“肌肤相亲”“以身相许”的概念,难不成还让她强吻回来?那亏的不是更大?何况她刚才也有点小享受,和这么一个美男kiss也算是自己赚了。
足尖触地,紧握在腰间的手掌也松开了些,舒玥挣开温热的怀抱,右手拍拍男人前胸,转头对他绽开一个风情万种的笑容:“这位公子,咱们就此别过,有缘再见。”
不,最好是永不再见,这男子总给她一种捉摸不定的感觉,还是不见为妙。
说完,女子潇洒转身,莲步轻移,朝着古道的尽头走去。
“呵,用完就扔,倒是好手段!”声音沙哑却不失磁性,透着一股性感。男子伸手摸上左胸,这女人是有意还是无意地,偏偏在他伤口上重压一记?
食指擦过薄唇,粗粝的触感不似刚刚那女子双唇一般柔软,摇头长叹:自己怎么会留恋刚刚那个吻? ;一定是太久没碰女人的缘故,一定是。
男子想着转身上了停在旁边的一辆古朴马车。
待那女子走出一段距离后,马车旁出现两名精壮黑衣男子,朝马车单膝跪地,双手作揖沉声:“主子。”
两人对视一眼,年纪较大的男子犹豫着开口:“方才那位……”
“怎么,我亲个女子有那么大惊小怪?”男人声音有些冰冷,似是知道手下的想法,不满地打断。
“不。”跪着的两人虽好奇那女子和主子的关系却也不敢再问,立即闭嘴,不再多说。
“事情办得如何?。”马车里扔出一件红白相间的锦衣,看着应是男子的贴身里衣,只是上面血迹斑驳早已看不清原来的花纹。
“属下已办妥,主子不是应该后天才到么?怎么今日就回来了?”马车外跪着的男子接过血衣直接拿出火石将其烧毁,又从怀里掏出一封信和一个白色瓷瓶递进马车内。
“他都开始行动了我还不回来真等着被杀么?你们先回阁里,这几天内秘密安插心腹到各统领部下,暂时不用和我联系。”
“是,主子。”黑子男子眨眼间便不见踪影。
男子躺在马车里闭目调息,不一会儿苍白的面色便有了些生气。睁开眼,一手把玩着白瓷瓶一手轻扣车底木板,良久,无声的双眼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