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在此时,省电力的院内,开进来两辆车子,挂着京牌。
栗宇航扶了扶眼镜从车内走了下来,在他身边多了数个透出彪悍气息的男人,身上那股子军人的味道还没有散去。祖辈忠烈报国,儿孙再不济也能萌阴几十载,生命受到了胁迫,军旅中自然不乏栗家的老关系,招一些退伍特种兵来给他担当保镖,不难。
刚下车,栗宇航就接到了一个电话,眉头紧锁一直试图平和的态度骤然发生转变:“蠢货,十足的蠢货。”挂断电话,眼角眉梢之间透出几抹狠厉却又无奈之色。
抬头看了看省电力的办公楼,此时此刻,退也退不得,唯有硬着头皮走进去,主动权掌握在对方手中,你不得不服软,衙内之间,妥协不意外,不甘妥协只能吃更多的亏,偏偏就有蠢货不懂这个道理。
也怨不得他们,又有几人知道程孝宇还有一个接受国家特殊部门保护的身份呢。
栗宇航叹了口气,祖辈萌阴与自身硬实力拥有,存在着些微的差距,此刻见得真切。
对方占了先手,又是如此疯狂,这一次他胜了又如何,台面之上,永不可能有他自勺位置,破坏游戏规则的人,注定会被游戏所淘汰。一时的得失并不能说明什么,以一次并不会被嘲笑的失败来换取一个男人在攀登台面的路,孰胜孰负还在两说。
得与失,角度不同,看到的也不同。
兴隆村,一群凶悍之人冲进村子,直击程孝宇的家,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却不料注定会悲催的命运就在于,一道红外线所形成的红点出现在了当先一人的眼眸之中,迅速变幻位置的红外线在短短的几秒钟时间内,就让这些也算是半个专业亡命徒的人站定了脚步,抬头四处张望,寻找这对于他们来说陌生而又熟悉的感觉,陌生是现实中并没有见到过,熟悉是因为这一切他们部不止一次在影视剧中见到过。
一声清脆的口哨声在不远处的头顶晌起,树权上微微晃动的身影,之前几十人张望都没有看到的身影,隐藏在树枝树权树叶之间的身影,一杆对他们来说格外陌生的精密枪械探了出来。
是真是假,不敢试,面对公安武警有些亡命徒还敢于反抗一下,在国人心中,匪或是贼,都对解放军这三个字的存在有着不同的情感,崇拜多余恐惧。
几十人总不能被一个不知真假的人和枪吓住吧,其中一个将手中的条状包裹打开,还没等他扬起来,啪的一声脆晌,声音不大,就见那把猎枪自勺枪管被击穿,子弹带来的冲击力让持枪人将猎枪摔落在地。
真的!
此念头一出,别看对方只有一个人,这边几十人完全一个状态,四散奔逃,逃向村口的土路,逃向车子,想要马上离开这里。
赚钱,也要有命享受,在实枪荷弹枪法惊人的解放军面前赚卖命钱,钱是赚不到,命到容易丢。
时自时6时日时自时B……一连串声音不大的清脆响声,树上的人换了一个弹夹,每一发子弹击出后都准确的击打在逃亡之人的身上,这对于一个久经战争的狙击手来说轻而易举,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速射几十发特殊的教练弹,具有一定的冲撞杀伤力,更重要的是在击中目标后留下特殊气味的追踪粉末,人类的鼻子很难闻得到,一般的警犬能够清晰自勺闻到。
看着启动车子迅速逃离的几十人,树上的人嘴角露出淡淡的笑容,执行此类任务实在太轻松,他不需要是因为什么来到这里,他只需要知道自己三个兄弟是在保护这一家四口人即可。
啪!
还没等他从刚刚的成就感内享受过来,就感觉屁股部位微微一痛,一个略微佝偻的老人从树下走过,在他身后,跟着满脸崇敬之意的中队长。
无论是谁安排人到兴隆村,都不可避免的要面对一位老人,以特种部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