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疾地一把抓住,登时眼睛就瞪大了,那居然是一条纯白棉质的小内内,很小很情趣的那种,看样子,它的主人肯定也是内在火气很旺的那种,否则,这条小内内怎么完全呈现丁字造型?
咽了口唾沫,内心深处不知不觉中就涌现出一丝狂野来,真没想到,刚刚上岗来就收到这样一份隆重的“见面礼”,“应该是哪个女孩子晾的**不小心飞下来了吧?唔,不成,我现在就应该负起舍老师的光荣职现,找到这件小内内的主人,将它物归原主”。林宇很是表情地庄严地审视着这条小**,用手指头勾着自言自语道。
正在这时,楼上一阵对话顺着风儿就飘过来了,他耳力很好,听得很真切,依稀是,“小丽,那是你刚买的**啊,怎么就扔了呢?”
“前几天大姨来了就染上经血了,不扔掉还留着干嘛……”
林宇如中雷噬,缓缓摊开手中的小内内,几道乌黑的血斑映于其上,登时林宇扔了白**就是一阵干呕,舍务老师的神圣职责立即被一阵狂恶心撵到爪哇国去了。
这叫什么事儿啊?刚来就弄了个头顶开门红,林宇自己感觉还真……幸运!!
“楼上,是哪个学生?倒底有没有公德心?这么恶心的东西随便乱扔,砸到人怎么办?是谁,赶紧下来,把自己的东西收回去。”林宇愤愤然地扯着脖子向楼上喊。
结果没把扔小内内的主人喊出来,反倒将值班宿舍中的值班老师喊出来了。
“喂,你哪儿来的?喊什么喊?不知道这是学校吗?”这位仁兄看来火气不小,噼头盖脸就是一通怒吼,嗓门儿比他还大。
林宇被这毫不客气的语气给激怒了,愤怒地抬头一看,却愣住了。只见这位仁兄满脑袋缠着白色的纱布,右臂打着石膏吊在胸前,还一瘸一拐地拄着个拐杖,满脸的苦大仇深阶级仇恨,看那样子像是刚被十头猛玛象轮了大米,要多惨有多惨。
“我是新来的舍务老师,换你岗的,这是我的交接证明,还有我的名牌。你这是怎么了?摔的么?”出于同情心,林宇没好意思继续跟这位重伤号较真儿,而是很关心地问道,同时将自己的东西递了过去。
“怎么了?让人给玩儿的呗。”那位仁兄恶狠狠地瞪着林宇,好像自己搞成这副模样是林宇一手造成似的,弄得林宇心底下这个郁闷,怎么自己好么央的就变成出气筒了?不过这个仁兄的“玩儿”字倒是颇耐人琢磨,也让林宇心底下咯噔一下,看起来,这个宿舍好像真的不是那么好管理的。
“让谁玩儿的?”林宇小心翼翼地问道。
“还能让谁玩儿?就是这群小表……”这位仁兄咬牙切齿地骂道,只不过粗**到一半,却不好意思继续爆下去了,哼了一声,接过了交续手续,翻来覆去地看了半天,他的眼中开始浮现出一层水雾,将调职令贴在胸口,瞬间就已经是热泪盈眶了。
“兄弟,感谢上头还有人想起了我这个遗忘在世界角落的可怜人……”这位足足比林宇高出一个头的大汉激动得扔掉了拐杖,单手搂住了林宇,哭得那叫一个涕泪横流。
场面实在很夸人……当然,俩大老爷们抱在一起的场面,也很是耐人寻味。
“至于吗这个?”林宇心底下一阵恶寒,小意地推了推他,示意他要注意形象。
“兄弟,这片‘可爱’的地方就交给你了,我解放了,我终于解放了……”大汉挥舞着左臂狂笑,“解放区的天,是明朗的天,解放区的人民好喜欢……”伴随着从那个五音不全的破锣嗓子里吼出来的歌声,这家伙连蹦带跳地终于走远了,这也喻示着,现在这里已经被林宇接管了。
“这个宿舍,好像真的有问题?”林宇看着那个都已经快被折磨成神经病的男人,眉心处拧成了一个疙瘩。这个家伙五大三粗的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