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不到哪里去。
就这种情况,张欣然都已经绝望了,能维持现状保持家庭的完整都已经不能错了,至于他们能够好起来,不是张欣然不相信世界上有奇迹这个说法儿,而是这实在是一种无法想像的奢望。
“开不开光的说那个没意思,如果不信的话,一会儿就带我去看看,没准儿我说的话就能应验了。”林宇挑挑浓眉故做神秘地说道。
张欣然转过头来盯着他,上上下下地打量个不停,半晌,才将信将疑地道,“难道你会看病么?”
“会看那么一点儿,也不多。但医好你父母,我估计问题不大。”林宇做出一副高人的模样,莫测高深地说道。
“切,你就吹吧,可劲儿地吹。我说咱们这儿最近牛肉怎么一个劲儿涨价呢,敢情都让你吹跑了,结果就物以稀为贵了。”张欣然一副打也不信的样子。她当然不信,几乎跑遍了全国各地的大医院,老两口的病都没治好,他凭什么上来就来个手到病除啊?要这样的话,那他岂不是成了神医了?还至成天在这里挤轻轨么?
“你不信我也没办法,那咱们现在就去吃饭,吃完饭闪人,该干嘛干嘛去。”林宇耸了耸肩膀道,边说边往前走。
张欣然在后面愣了半晌,才快步追上来,边走在他身畔侧着头望着他,边上上下下地打量个不停,跟看大熊猫似的。
“怎么了?我很像穿衣服的国宝么?”林宇摸了摸鼻子笑道。
“没有,我倒突然间发你身上有一种说不出的特质,很让人注意的特质。”张欣然继续打量着他,很是一本正经地说道。
“什么特质?是不是特光辉伟岸能救黎民苍生于水火之中的那种特质?”林宇挺了挺胸膛做顾盼自豪状。
“是神经病的特质,让人一看就觉得神神叨叨特别有趣。”张欣然哈哈大笑起来,也让林宇自尊心很受伤。没想到第一次想主动出马替人治病,却被人当成了神经病,实在暗伤无限。
“没功夫理你,不信拉倒。”林宇快步便走了出去。
“真是小心眼儿,一句玩笑话就生气啦?哎哎哎,你干什么去?”张欣然跟着他出了轻轨站,看着林宇直接就奔着旁边的一家医疗器械商店走过去了,禁不住跑过去拉住了他的胳膊,有些好奇地问道。
“都跟你说过我学过医术了,你还不信。我去买些针灸用的钢针,今天怎么着也得显露一下身手让你知道知道我不是在胡吹大气。”林宇头也不回地进了医疗器械店。
“哟,你还动真格的儿的了。不是我说啊,林大神医,你这样儿的也实在不招人相信啊,哪有医生治病还得现买器械的?这也太随意了吧?你这不是吹牛又是什么?”张欣然笑嘻嘻地在后面不依不饶。
林宇也不理她,看了半天,选了一卷中医用的针灸钢针,塞进了包里,付钱走人。
“你还真买啊?”张欣然这下吃惊起来,看出来林宇不是开玩笑了。因为这一套钢针四百多块啊,那可不是一个小数目——起码对现在的她来说不是,看林宇这挤轻轨的这副模样,好像也混得不怎么如意,没什么钱,至于因为跟自己恃个气打个赌就买了一套钢针玩儿么?
“我都说了,我学过医术,你怎么就不信呢?真是的。”林宇将钢针塞进了包里,心底下倒是暗自好笑——其实自己买钢针看病纯粹是挂着羊头卖狗肉,骨子里就是利用元力给人治病罢了。
不过,只要他不说,那就没有人知道。这一点,他还是可以保证的。
“行,林宇,你跟我叫号儿是不是?我张欣然现在对天发誓,如果你真能把我爸我妈治好了,我立马对你以身相许,不要你一分钱彩礼钱,你没钱没房没车我养你都行。”张欣然以为林宇还用这事儿跟她叫板呢,一副死鸭子嘴硬的模样,登时也有些来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