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诚布公天下,寻找任一帆。他应该不会错过这个好东西。”
“你的能力我知道的,这段日子,阿兰必须拿人参养着,手要通血,看来大夫的工作量会很大。”
阮玉安笑笑:“这个无事,大夫们轮流守着即可。”
容蓉就安安静静的看他们劈里啪啦说了一堆话,唯一能得到的讯息,就是床上这个女人叫阿兰,并且与这两兄弟都关系匪浅。
容蓉也明白的很,阮玉安把她喊到这里来并不是让她来体恤这姑娘有多可怜,而是自己又有新任务了。
阮玉安轻轻落了一声:“我们出去说,让阿兰好好休息吧。”
容蓉跟着出了房间。
到了正厅,阮玉安对阮玉清道:“这段日子假钞查了多少?”
阮玉清招了身后的小厮端着一个小盒子上来,小厮打开盒子,里头是一沓银票,有百元钞,有千元钞,还有为数不多的万元钞。
“这是昨天一日,我们宏晋钱庄收到的假银票。一天就收到了这么多,如果长此以往,那我们宏晋钱庄可是要破产了。”
“假银票如此盛行,必将抬高城中物价,底层百姓的生活会越来越困难,无忧城的税收也会越来越虚空,造成新一轮饥政……”
“而且宏晋钱庄背后的真正财主是无忧城,每日兑出去这么多假银票,就算是无忧城,也撑不住,更何况,无忧城每日还要支出那么多城池维护费用,百姓安置费用……时间久了,无忧城会变成一座贫城,不知又要饿死多少百姓。”
“而身后的敛财者就可以扣住无忧城的脉门,好好发一轮横财……”
容蓉是越听越糊涂。她是知道阮玉清从商以来,办了不少大钱庄,陆上能流通的银票基本都是宏晋钱庄出去的,可假银票的事,她可是听都没听说过,而他们的话语中,这事情已经非常严重了。
“那你们为什么不停止收银票?或者是加强鉴定假银票的监管。”
阮玉清愁眉不展:“一旦不收银票,那我们这个钱庄也就不用做了,而银票的正主就会变成真正的受害者。我们发出去的银票基本上都在市场上流通,我们一旦撒手不管,必然引起商会的抵制,各家大商主会停止与我们的买卖合作,我们的生意也不必再操心了。而假银票的风声一旦放出去,必然会迎来兑换的风潮,我们怎么可能承受得住那么多真假银票的兑换。”
“那加强鉴定呢?”
阮玉清更加无奈:“我们打银票的模子都是阿兰做的,阿兰师承鲁道大师,设计图样,打刻模子的水平天下无二。我们的银票的图样层次深浅都有区别,从来没有能够模仿的钱庄。这一次出现的假银票,却是肉眼无法分别。如不是同样的号数,看来是查不出真假了。”
阮玉安此刻插了一句话:“我从小师承许多师父,缔造的功夫是向鲁道师父学的,阿兰在某种程度上,算得上是我的师妹。我很清楚她的性格,她是绝对不会帮别人打模子的。”
阮玉清听完更是忧伤:“可是我们的掌柜和资助方都不相信,他们认为是阿兰出卖了钱庄。要阿兰出来交代。阿兰又气又恼,最后割断了自己的手筋,以证清白……”
“要是她的手筋真的断了,以后就再也刻不了模子了。”
容蓉总算是了解了事情的经过。
“看来这件事非常的棘手呀。”
阮玉安点点头:“如果再让假银票流通,不出半年,无忧城就空了。”
容蓉愁眉苦脸道:“可这件事要查就太麻烦了,使用假银票的人那么多,我们根本不知道假银票从何而来,又是谁在背后操纵。”
阮玉安接着道:“如果是件容易事,阿兰也不会被逼自残了。”
阮玉清推上轮椅道:“这件事,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