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时辰过去,从屋子里走出个书童,看见阮玉安在外头等着,直接报喜道:“城主大人,您这姑娘伤给弄好了,师父让您过去瞧瞧。”
阮玉安起身,道了声谢,随着书童进了里屋。
屋子里头,任一帆正在收拾用过的银针和道具,一些未用完的金线,淌在盆子里的血水当中,看着有些��恕�
任一帆瞧阮玉安进来了,直接叮嘱道:“这姑娘的手筋接起来了,十天之内,不能动,也不能用力,我用石膏给固定起来了,要是不听我的话出事了,我概不负责。十天之后,我再拆线,补外头的皮肉。先说明,这姑娘的手虽然能够正常活动,但是和正常人还是有区别,一般细致活,看她自己的恢复程度。至于耍枪弄剑那些就免了吧,她这辈子,注定那只手使不了大力气了。拆线之后,记得多活动手指,不要僵着不用。”
阮玉安谢道:“多谢神医了,这段时间还有劳神医照料,火灵芝我已命人去取,待会就送至神医房中。”
任一帆点过头:“我先走了,你们自己找人照料好她。她会发烧,记得按时喂药,注意保暖。药效马上就过了,她待会就会醒。”
阮玉安见任一帆要走,便吩咐了外头的人送任一帆和书童回房间。
大约一盏茶后,床上的女子有了动静,轻微的呼唤:“水……水……”
阮玉安用勺子喂了早准备好的温水给阿兰,阿兰唇色依旧苍白,沾点水,显得滋润多了。看见是阮玉安,阿兰用微弱气息的笑道:“没想到,最后还是得来求你……”
阮玉安笑了笑:“在我这,何必要客气。大哥照顾你累坏了,我等会就差人请他过来看看你,知道你好了,他一定会很高兴。”
阿兰勉强笑了笑:“这段日子,多亏了他一直照顾我,保护我,那些人简直是疯了……”
阮玉安又喂下几勺温水,一边淡淡道:“那些人我会帮你解决的,人总得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些代价。”
阿兰听后,却不是很高兴,只是无力的摇了摇头:“师哥,不必了,他们也是受害者……我不想再为这事伤及无辜了。”
阮玉安放下碗勺,一声叹息:“既然你不愿意我多作是非,我便不会再做些什么。你先别多想,养好自己再说吧。”
阿兰用左手拉住了欲走的阮玉安:“我听说害了柔嘉的女子已经死了对吗?”
阮玉安不愿多置喙,便道:“她三个月前便死了。柔嘉的事,算是过去了。”
阿兰眼中透出几分伤感:“她是个温柔又善良的人,难得的好女孩,一点也不像皇族里勾心斗角出来的,我本以为终于找着个女子可以陪你了,哪知天公不作美,她就早早走了。”
阮玉安或许也是回忆到了以往女子的几分好处,许久不动情的他,也是一时难受:“是我对不住她,往事逶迤,过去了就过去了吧。”
阿兰见阮玉安不想提及,也不再多说。她很小的时候就认识这位师哥了,他的性子,她还是很了解的,既然他绝口不提,她再多伤怀,反会触及逆鳞。她放了手,安静的躺在床上看着阮玉安吩咐下人们准备汤药。
作者有话要说:
☆、赌坊
容蓉一直不明白,在无忧城的有志之士,有能之士这么多,为何阮玉安每次有事都要差她鞍前马后呢?
容蓉坐在厅里喝花茶,阮玉安请了守城大将昆岚过来。
昆岚先给阮玉安行了个礼,然后道:“城主这次召我有何事?”
容蓉瞧昆岚一脸刚毅正直,都没忍心告诉他,他家城主这一次要他去喝花酒。
昆岚听了阮玉安的吩咐,本一直以大男人模样镇场子的将军,此刻也是两眼泪花,声音拖了老长道:“城主啊~你不是不知道,咱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