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服务员把啤酒、干红都开了,我要了一杯冰镇干红,听他们唱歌,老陈把话筒递给我,一定要我唱一首,我说你们找罪受是不是,我能把你们心脏病唱出来信吗,他们就笑,我说,你们一人唱一首,该我唱的,朵朵带唱,他们说不行,你们合唱,朵朵说,唱就唱把,我带你,我说那就唱个《永远》吧,郭峰唱的那首,新歌我不太会,因为我不爱记歌词,这首老歌能记得一些,我没有要朵朵和我一起唱,但朵朵跟着我和着调,管他好听不好听,跑掉不跑调,硬着头皮喊完了就行。我知道,来歌厅唱歌的基本都是些陪客人的,大家也就喊几句算是交差,现在都这毛病,来客了先是吃饭,然后唱歌或者洗澡。
我唱结束了,他们都举起酒杯庆贺:“胡总和小秘搭配的太好了。”我说:“不要乱说,朵朵还是女孩子,是我同事。”
老陈的朋友说:“胡总帮帮忙,小秘不是同事是什么,我们没有乱说。”
我看朵朵很自然的坐在我的旁边,也就不和他们说什么,说:“大家喝酒。”说完就端起酒杯敬了他们一杯。
他们唱歌,不,严格说那是吼,黄牛散栏了差不多,唱了喝,喝了唱。朵朵也唱了两首,就坐到我的旁边,紧靠着我,除了我,其他人对她来说都是陌生的。
实在话,我进去一会就没有心事唱歌了,因为我总是无法回避朵朵的胸脯给我的视觉冲击,我发现我的意志力在这样的灯光下是不堪一击,她的低胸衫使得他的|乳沟都有点露出来,我只要稍微侧头,都会有意无意的看到她那坚挺而硕大的Ru房,那健美的身材和骄傲的胸脯,以及浑身散发出来的那股青春的气息,这个时候已经让我忍无可忍了。
我把手放到沙发后面,装着无意的样子碰在她后腰细嫩的肌肤上。她坐在沙发上她的低腰紧身牛仔裤已经把她的后面都露出来了。柔滑的皮肤摸在手里向丝绸一样润滑,很快,我拿开,我害怕她生气而去。可是,没有,她一点反映也没有,我停顿了一下,把手又放在她的腰上,在他们都在看着屏幕唱的起劲的时候,我的手迅速向上移动,从后面搂住她,在她身上轻轻捏了一下,她稍微动了一下身子,仰着下巴望着我,浅浅的给我一个微笑。我感觉自己快要化了。
我跟老陈说:我有点累了,想休息,回吧。”
老陈说:“那你先回,我和朋友再玩一会。”说完给我一个坏笑,朝朵朵一努嘴,说:“你给我把朵朵小姐带好了。”
我和朵朵出来了。朵朵跟在我后面下楼,电梯里,她靠着电梯墙站在我的旁边,我看着她,突然两手抱住她的头,把嘴压到她的嘴上吻她,她闭着眼睛,舌头伸进我的嘴里。
路上,我打了个电话给洪梅:“什么时候回来?”
她说:“在外滩呢,她们现在还不想回,拍照片呢。”
到了酒店,我直接把朵朵带进了我的房间。我把她按倒在床上的时候,她推开我,从牛仔裤口袋里摸出一个套,说:“先把这套上。”
她微微扭动的身躯和起伏不断的呻吟,让我彻底疯狂……
我要她迅速离开,马上其他人回来就不好了,她白了我一眼,什么也没有说,准备走了,在门口,我拉住她:“生气了?”
“没有”,她说。
我轻吻了一下她的嘴唇,她轻轻推开我,开门走了。
我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手机把我闹醒了,刚才精力耗费太多,实在是太困了。电话是洪梅的,我接的时候没有人说话,我回打过去,她说发了几条短信都不回,问我为什么,我说,我已经睡了。她说,她不信,才十点呢,要来我房间看看,我说,有其他人看到吗,她说,没有,都在附近逛呢,只有朵朵在大堂里沙发上看杂志。我说今天太累了,她说累什么,下午洗澡嫖了还是现在房间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