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打了招呼,带上小翠和小玄子上了进宫的轿子,在坐下来的那一刻,竟有点风萧萧兮的感觉了。
“你说他这是干什么?”胡畔边把紧挨着她的小玄子往一边推了推边说:“忽然逼咱们进宫,是什么用意呢“总觉得有种山雨欲来地压抑。。。好象会出什么事似的。”未希抱着小翠担忧地说:“难道是怕在外面不安全,才把咱们都弄到宫里去?”
胡畔皱眉:“还有比宫里更危险的地方吗?”
未希看她一眼,忽然低声说:“你不知道么。那个太监总管李莫已经死了。我听萧声说,现在皇上身边地李莫是假的。可是装得真象,皇上是下过一番功夫了。下毒地人不是也早就找到了,皇宫再大,毕竟比整个京城好控制。”
“可是报信的人还没找到啊!”胡畔往轿子外看了一眼,轿子行走在繁华的街上。喧哗的人声把她们在轿中的耳语完全淹没了,不担心会被人偷听。
未希忽然笑了:“报信地………你就没想过一个人吗?”
“我想不出她为什么报信?怕皇上中毒?她不是……的人么……”
“女人恋爱起来,会变得失去理智啊,如果她是真的爱上我们的皇兄了呢?”未希笑眯眯地望着胡畔:“我本来一直搞不懂她为什么一直把黎轻烟拴在身边,昨天查到龙身凤纹的含义后,忽然懂了。原来不是什么了不得的阴谋诡计,只是恋爱中的女人的一点小心思。”
“别卖关子,到底是什么含义?你忽然懂什么了?”胡畔不悦地瞪着她,正想再说什么。忽然眼尖地发现轿帘一角寒光一闪,射进来一件东西。那东西速度不快,力道也不大。只是刚好飞进轿子里,就“啪”地一声坠了下去。却又中途突然拐弯向上飞起。落在小玄子手中。
还没来得及看看飞进来的是什么,轿子却猛地停下来。“咚”地一声倾斜向一边,接着就听见满大街的人惊呼“杀人了”,轿外顿时乱成一片。
轿帘忽然被掀起来,外面竟然是端木,往轿里看了一眼说了声:“没事,我在。”就转身去看那个倒地的轿夫,二人往外一看,那轿夫身下已经流了很多血,似乎已经气绝身亡。忙把刚飞进来地那样东西拿过来看,原来是把没有刃的小刀,刀柄上缠着一张纸,上面八个字看起来象是匆匆写就:“隔窗有耳,谨言慎行。”
两个人都吓得心乱跳,猜不出是谁在提醒她们,难道那死了地轿夫就是那“隔窗”地“耳”?所以被人杀死了?
没几分钟官府的人就已经赶到,妙空亲自带人来送她们进宫。
端木不放心,执意要一直护她们到宫外,马车里只坐了他们三人,端木轻声说:“那轿夫死于一种很歹毒地暗器,打在了身体里爆开,才会流了这么多血。刚才临出府时萧声说这个轿夫的身形有些眼熟,后来想起这人是蒋国公府上的,脸上易了容,我才追上来就出事了。”
未希眉头紧锁:“这情形看起来是有人发现这轿夫有问题,偷听了我和胡畔说话,就一边提醒我们,一边把这轿夫弄死了。可是提醒我们的人是谁?手段也太残忍了吧!”
胡畔迟疑着说:“刚才不知道是我心慌眼花看错了,还是真的看到了……我好象看见云石的背影在人群里闪了一下……”
马车行到宫墙附近,有一大段路上极为肃静,除了隔一段有官兵站岗外,静悄悄看不到别的人。胡畔心底涌起一丝寒意,轻声说:“真的只是隔窗有耳这么简单吗?你们看这个地方,如果那个轿夫没有被识破,端木也没有追上来,那走到这里会不会……”
未希悄悄在胡畔手心里写了个“钱”字,抬眼看她,胡畔摇头:“不是,好象不是……我有种奇怪的感觉,好象有人一直盯着咱们,还不只一个……有要害咱们的,也有暗中保护的。”
“哈!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