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我逃离,一双手就从背后把我捞了回来,将我锁在怀中,“你该不是怕苦吧?”
自小喝药太多,导致我对一切苦味有着下意识的抵触,能逃则逃,能躲则躲。
我别开脸,“酒我已喝了,算上今日岂不是三杯?不公。”
“如何还给你公道?”他的胸膛贴着我的背心:“我先喝两杯,再同饮?”
“不用。”我犹做着最后的挣扎,“一生一次,错过便是错过,何须补偿?”
“那洞房花烛夜呢?”他低下头,亲上我的耳垂,“错过也是错过,不用补偿?你确定是让我当你丈夫而不是太监?”
他的声音低哑,听在耳内别有一番魅惑之感,他的动作,让我全身僵硬,顿在他的怀抱中如石头般。
他扳着我的肩膀将我转了过来,手指抬着我的下巴。
烛光的火焰映在他的眼底,霍霍闪亮。温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