胁他么?
他是卖身进万府,算是成了“家人”身份,而他的妻子自然也成了万家的仆妇。当然仅仅是表面如此,实际上干的是侍妾的活。
万家大宅门里,能接触到万通日常生活的人士毕竟是少数,当然不会乱传,再说大宅门里丑事多了,不值得太稀奇。
所以在别人眼中,自己是家奴,妻子是仆妇,没什么不正常的。可是别人想不到也就罢了,但若如果别人有心,他妻子的丑事根本经不起查证。
任何一个男人,都不想这种丑事被传开,徐达无赖归无赖,无耻归无耻,但这方面和一般男人无二。即便做了,也不想被说。
“既然如此,多有打扰,告辞了!”徐达很光棍的甩了甩手,转身离开此地。若把这姓方的逼急了,保不住他就在这里乱嚷嚷起来,到时候难看的就是自己了。
见对方走的如此干脆利落,方应物产生了几分担忧。刚才这样揭破别人丑事却又放虎归山,是极其不明智的,很容易留后患。
但是后悔也没用,毕竟刚才实在没有别的法子能应付这飞来霉头,连搬出父亲名号也吓不走徐达。
所谓阎王好见,小鬼难缠,万通这个阎王还不知道记不记仇,又招惹上了徐达这种小鬼,只怕少不了麻烦。看来还得另外想想办法了。。。。。。(未完待续。。)
ps: 为什么半夜码字总是睡着。。。。。难道我的老板椅半躺半坐太舒服了吗,是不是该换个膈应人的椅子?
第二百五十九章 入城
方应物所产生的担忧,主要是两点。一是担心徐达胆大妄为产生“灭口”的想法,千日做贼容易千日防贼难;二是担心徐达继续纠缠不休,这种肆无忌惮没有底线的小人,往往比普通高官显贵还难应付。
不过回到屋中时,方应物并没有表现出什么特别的神情,他不想让家人平白增加烦恼。再说,京城里错综复杂,势力多如牛毛,如果大事小事都担心,害怕惹到什么人物,那永远也担心不完。
及到次日,方应物一行乘坐租来的大车向京城进发。一路无言,到了崇文门外税关时,因为举人身份所以免了过关的麻烦,也没遇到什么刁难。
又进了城,方应物便指引着大车向距离崇文门不远的浙江会馆而去。按理说他应该直奔父亲那里,但是不知道具体地方,所以打算先在浙江会馆安身。
踏进浙江会馆大门,只见得富态的黄掌柜坐在前厅中,百无聊赖的扒拉着算盘珠子;而在中庭大树底下,外表还是那么油滑的落魄文人娄天化无聊的背靠树干打盹。
这一幕极其眼熟,让方应物产生了些许时光再现的幻觉,前年第一次到京师,进入浙江会馆的时候,入眼画面也是如此。如今仿佛旧日重现,只不过季节不一样而已。
黄掌柜还没反应过来,但是看人吃饭的娄天化却蹦了起来,又跳了几下,冲着方应物叫道:“啊呀!在下今日一大早就听到了喜鹊叫,原来真是遇喜了!”
方应物抬头望了望十一月初冬的天空。理论上娄天化的话存在着可能性,喜鹊不是候鸟。
方应物拱拱手见礼道:“一过经年。娄先生别来无恙否?还在做你那消息买卖、疏通关节掮客生意么?”
娄天化缩了缩脖子,唉声叹气道:“如今世道艰难。日子十分不好过。”
方应物忍不住笑了出来,看起来很没有同情心。如今虽然朝堂昏聩,各地灾害似乎也不少发生,但总体上处于经济繁荣发展的时期。
至少他在民间很少听到别人说“世道艰难”这种话,当今不一定别的时候好,但肯定也不比别的时候坏。
他不由得笑道:“当今欣逢盛世,国泰民安,娄先生说的哪家怪话?”
娄天化摇头道:“朝廷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