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太危險了,每次他們走到半途,這妖藤就開始復甦。於是,在吳頭的指引下,他們每次將人送到半道。也因此,近幾年他們小隊,未有人員傷亡。
可誰知,今天卻遇到了意外。不知是隔得遠看不清晰還是怎麼,他們總覺得那個男人的頭髮,長長了很多。
而沈思遠這邊‐‐
沈思遠打開白毛包袱,一個白色的長條沖了出來。還未等他看清是什麼,天降已經眼疾手快的捏住了蛇頭。
膚白貌美的小白蛇,立刻變的慘目忍睹。那蛇尾還不甘心的纏繞著天降的手腕,頭已經被捏扁了。
沈思遠:&ldo;……&rdo;
大哥,可不可以給我一個害怕的機會?這樣我就可以縮到你的胸前‐‐
看著男人白皙的指尖,沈思遠吞了吞口水。能將寶石捏成碎末的手,捏個蛇頭確實算不了什麼。
不去看天降剝皮的動作,沈思遠指著一顆白色的球問道。
在眾人紅果果的目光下,天降將蛇整隻吞進了肚子裡,蛇皮則當做了腰帶。這時,那引路人連往這兒看都不敢了。
馳敖那邊,兩個男子眼中帶著忌憚與警惕,而荊棘卻兩眼冒光,隨後想到了什麼,眼神又變得陰沉起來。
眾人皆閉嘴,聽著他們不遠處二人的交談。
&ldo;這個是什麼?&rdo;
沈思遠指著那顆白色的球,伸手去拿。可是天降卻比他更快,不僅拿到了球,還將其捏扁了。綠色的汁液噴濺出來,男人的手小心的遮擋,一滴都未濺到沈思遠的身上。
而濺在天降身上的幾滴,愣是將他的衣服燒出了一個小洞。
小球被打開,裡面是一隻黑色蟲子的屍體,以及殘留的綠色汁液。
看到這一幕的沈思遠舌頭都僵住了,將包袱猛的塞到了天降的懷中。操操操,這裡面都他麼的什麼玩意!
看著天降的手指被腐蝕後又快速復原,沈思遠閉上了眼睛。好吧,這他麼的,他自己又是撿到了個什麼玩意!
天降從容的接過包,翻找著裡面的瓶瓶罐罐,還好心情的給沈思遠解釋是什麼。周圍的人雖然不敢明目張胆的往這邊看,卻也悄咪咪的偷聽著。
&ldo;這個是化學物質,與這個黑球中的粉末接觸會爆炸。&rdo;
&ldo;這個具有粘性&rdo;
&ldo;這是硫磺&rdo;
……
三兩下,白色包袱就被返完了。而沈思遠的懷中,也被塞了一堆的肉乾,還有一壺酒。
酒香在不大的空間的散開,寒冷的冬季終於有了溫度。沈思遠咽下一口烈酒,嘆息了一聲。旁邊也傳來了噠噠的腳步聲。
他抬頭,便看到了荊棘。他看荊棘的眼神,與荊棘看他的眼神,同樣的複雜,卻並不是同樣的信息。
&ldo;有事?&rdo;
沈思遠將酒壺塞給天降,張嘴問道。
荊棘捏著拳頭,眼角看向那自始至終沒有反應的男人,暗暗咬牙。隨後,她露出了笑容:
&ldo;同行這麼多天,還未問閣下大名。在下荊棘,江湖兒女,聽聞妖墓而來。&rdo;
沈思遠撇了撇嘴,丫的路上跟你們搭訕,各個都是大爺,理都不理。怎麼著,現在過來抱大腿啦?
&ldo;在下沈思遠。&rdo;
荊棘聽後,嘴角依舊掛著笑意。其實,若是這張臉未被毀之前,這幅樣子當時很驚艷。而如今,是的的確確的不好看。
不過,沈思遠的眼中並未露出嫌惡,驚訝等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