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該派上用場了,誰知道江尚青卻什麼都不問。江尚青若是不問,這些人又怎會擅自開口呢?
&ldo;陛下,我手下的小將發現了此人有異。如此,我便帶人先將其帶來獻給陛下。&rdo;角至跪在地上,說道。
江尚青聽後微微點頭,卻並問開口問其他。他站在那裡盯著被捆在刑架之上的沈思遠,此人不僅被上了手銬腳鐐還被捆了不少的繩子。即便如此的光線下,他也能隱隱看出衣服上的暗紅。而露在衣服縫隙處的皮肉,卻是白嫩毫無傷口。
角至微微抬起頭看了一下身邊的男人,發現對方正在眯著眼睛大量著沈思遠。如此,他的心中有些焦急,此時他並不合適多說什麼。因為江尚青生性多疑,他若是說的多了,怕是……可是,江尚青什麼不問,那個人又怎麼開口自己說過的話呢?
無奈之下,角至只好咬了咬牙,站出來。他臉上諂媚的表情已經收了起來,恢復了最初無表情的樣子。若是沈思遠注意看這邊會發現,角至此時的表情竟然有幾分天降平時的樣子。角至抱拳對著江尚青行禮,隨後說道:
&ldo;奴讓陛下看看戲法。&rdo;說著,角至抬起頭,徵求江尚青的允許。而江尚青的注意力也終被角至吸引,看了過來。隨後,江尚青微微仰了下巴,表示許可。
角至問江尚青的侍衛借了刀上前,在距離沈思遠半米處站定。他故意站在沈思遠的旁邊,不要擋住江尚青的視線。彎刀被拔出,銀光閃過。帶著寒光的刀尖來到了沈思遠的臉上,角至好似玩一般的順著那淺色的印記劃開了黑髮男人的皮膚。
細長的刀口,留出了少許的血珠,隨後便不再流淌。再此期間,沈思遠表情猙獰好似在忍著多麼大的痛苦。瘦弱的身體,好似無法支撐這道傷口一般。
角至將刀轉過來,用刀背將沈思遠臉上的血跡抹去。他的眼角看著江尚青,明顯發現其瞳孔收縮了一下。
此時,沈思遠的右臉上一抹紅色的血跡,但是哪裡有傷口?地牢中出現了小聲的抽氣聲音,大家的視線忍不住放在角至的刀上。那刀尖,血珠滴下。
江尚青的嘴角出現了一抹笑意,看起來那麼的貪婪、殘酷。他推開擋在他面前的侍衛往沈思遠那邊走去,而角至也在此時將刀收了起來抵還給了侍衛。
一身明黃的江尚青伸出手,一下捏住了沈思遠的下巴。這個動作讓站在旁邊的角至眼皮挑了挑,眼深處暗含著期待。
江尚青捏著沈思遠的下巴讓其抬起頭,呼出的濕熱氣息打在了沈思遠的鼻尖。此時他二人離得很近,近到江尚青伸出舌頭就能舔到沈思遠臉上的血跡。可是,這人並沒有。沈思遠到底有些失望,他在想自己要不要使使勁湊過去,將血沾到江尚青的臉上?
那樣‐‐是不是江尚青的臉上就會開花了?想到這裡,沈思遠心中笑了笑。他知道不會,不過,僅是細小的傷口只要沾上了他的血,也可以要了多方的命。
&ldo;我以為只有你男人是怪物,沒想到你也是。&rdo;江尚青的聲音很低,且說的很快。他看起來有些激動,眼中帶著莫名的熱切。他的眼睛貪婪的盯著沈思遠那快速癒合後的皮膚上,恨不得將上面扣上兩個窟窿。
&ldo;你是人,還是妖?&rdo;江尚青見沈思遠不再狀態,竟然用力的將其頭抬了下,問道。
沈思遠勉強聚焦看著近在咫尺的人,他是人,還是妖?他張了張嘴,卻發現自己一個音節也發不出。而離他這麼近的江尚青好似也發現了這個狀況‐‐江尚青轉頭看向自己的侍衛,大聲道:
&ldo;拿水來,不,拿酒,烈酒!&rdo;江尚青的眼中帶著明顯的惡意,顯然是想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