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瞿腥恕�
是的,叶观澜有些后悔了,早知道这样他就该哪里也不去,牢牢地占据着她的内心,成为她生命里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男人。
这样的想法其实很自私,但他不否认在某一个时刻他真的是这样想的。
可如今看来,一切都晚了。
这个叫做宁湛的男人已经住进了萧怀素的心里,他即使来得比他晚,却也已经占据了她心里很重要的一个部分,并且不可分割。
叶观澜心中不禁有些黯然,淡淡地低垂了眼帘。
宁湛却是拧了拧眉,“说这些有什么用?比我早一些认识她只是你的幸运罢了,但却并不一定代表这份幸运能够维持到终点,给她幸福的人只会是我!”
宁湛真希望萧怀素的过往里只有他的影子,可这不现实,每一个人都有独立成长的经历,他也亦然。
虽然他有些妒嫉他们曾经有的过往,却也知道他能把握住未来的全部,而那只是属于他和萧怀素。
叶观澜轻轻挑了挑眉,“看来你很自信?”
“没什么自信不自信一说,只是我相信她,”宁湛的表情微微缓和,目含深意地看向叶观澜,“也相信她选择朋友的眼光,她既然看重你这个朋友,我自然也会以礼相待!”不然袖中握紧的拳头早已经招呼上叶观澜的鼻梁上了。
“口不对心的家伙。”
叶观澜扯了扯唇角,狡黠一笑,“不过你对怀素的这份真心,我也算是看到了,如此我便能走得安心了。”
听他这么说,宁湛微微松了口气,“这么说,你真不打算留下来喝一杯我们的喜酒?”
“有事在身,再说我的祝福已经送到,人也见过了,喝不喝喜酒不过只是一场形式罢了。”叶观澜说罢微微一顿,眸中闪过一道光芒,不由笑道:“相见即是有缘,宁兄有没有兴趣与我痛饮美酒,也算是我提前为你们道贺了!”
“有何不可?!”
宁湛爽快地应了,喝酒他还没怕过谁,就算叶观澜酒量再好,他也有本事将他给喝趴下。
“好,爽快!”
叶观澜叫了商行的管事来,看得出他皇商的身份在商行中还是很有地位的,管事对他毕恭毕敬的,听了他的吩咐赶忙命人在酒窖里抬出了两坛陈年的美酒。
于是乎,一个不让,一个有心试试对方的酒量,最终的结果是俩人都醉倒在了商行的雅间里。
叶观澜倒是在这里有住处,直接被罗绝给背到了楼顶的上房。
宁湛则是被他带来的宁家侍从给抬了回去,自然那要验证的货品也由侍从代劳了,好在是武安侯府要的东西,商行也绝对不敢以次充好,全都装箱码好地搬到了宁家的库房里放着。
一夜宿醉,宁湛再次醒来后只觉得头痛难当,不由盘膝坐在床榻上将内息给运行了好几个周天这才缓过气来。
“这人看起来文弱,没想到酒量这般好。”
回想起昨日与叶观澜拼酒的那一幕,宁湛不由甩了甩脑袋,到底是谁将谁灌趴下了,他怎么一点记性都没有了?
那两坛老酒不亏是有些年份的,刚开始没有什么劲头,越喝越想喝,人却已是昏昏沉沉了。
宁湛跳下床榻伸了伸四肢,又闻到周身的酒气,不由皱了眉,“这一身的酒气,洗个澡再说!”他还准备收拾妥当了再去找叶观澜,昨日的那一场拼酒到底如何,他还要寻个结果。
事实证明男人都不是轻易服输的动物,只是等着宁湛收拾妥当再到商行寻叶观澜时才知道今儿个一早他已经出了兰陵,不过却给他留下了一封信。
宁湛拆开信纸一看,笔道算不得刚劲,却也挺拔有力,宽瘦有形,倒是像叶观澜给他的感觉。
在信里叶观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