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书僮”却一个也没有跑掉,全都被城主府的护卫们活捉带了回来。
如今他们正被押到府后的监房进行拷问,以逼供出所知的情报。
那名前去问讯的帮众很快就已返回,禀告道:“启禀姚长老,那几名熊家庄的随众还未说出甚么消息,熊奎受伤太重,不便动刑,也还没有开口。”
姚元孝脸色一沉,霍然站起身来,喝道:“这帮恶奴,骨头竟然这般硬么!我就不信他们都能熬得住大刑,待我亲自去瞧一瞧!”
柴林挡阻道:“请姚长老稍安勿燥。我看那几名随从只不过是下人而已,未必能知晓多少有用的消息,那个熊奎即便知道些事情,也不会那么容易开口,一时之间定是问不出甚么结果来。”
姚元孝心知柴林所言是实,却依然怒火未消,对那名帮众道:“你去到后面,叫他们用力动刑,一定要问出消息来!”
司马如兰却道:“且慢!抓来的那些人既然只是下人,又不知道甚么确切的消息,严刑拷问并没有作用,依兰儿之见,还是不要动刑,暂且饶了他们吧,好不好?”
姚元孝吩咐用力动刑,本就是为了泄愤,此时城主大小姐开口求情,只得抱拳道:“大小姐宅心仁厚,姚某遵命就是了。”
他说着挥了挥手,让那名帮众下去。
华不石开口道:“在下还有一事须得向兰儿小姐禀明,那个被抓进了城主府的熊家庄的管家熊奎,便是数月之前到吠天楼行刺的那名黑衣杀手。”
姚元孝刚刚重新在椅上坐下,一听此言怒火又起,道:“这熊奎真是吃了熊心豹胆,几个月以前就已做出了这等恶事!华少爷可是不会错认么?”
华不石道:“在下对辨识体貌有些经验,定是不会错认的。”
柴林道:“数月之前正是城主大小姐与华少爷的流言到处传扬之时,熊奎到吠天楼行刺华少爷,想必也是受了指使,看来熊百龄图谋此城,是预谋已久的了。”
司马如兰道:“柴叔叔此话从何说起呢?”
柴林道:“熊百龄老谋深算,要借助他儿子熊天南与大小姐的婚事,进而掌控大仓城,对与大小姐传出了诽闻的华少爷,他当然想要除去。而如今他居然假造出司马城主同意结亲的谎言,试图瞒天过海,亦是为了达到这一目的。熊天南此次劫持大小姐,我看多半也是熊百龄在背后指使操纵,否则熊天南那个花花公子哪里能得到‘雄鸡散’这等奇毒药物,行事的计划也不能计划得如此周详。”
大仓城是司马逐风一手创建,在大仓城的居民乃至“万金堂”的帮众心目之中,司马城主的威望都极高,为所有人拥戴,想要推倒司马逐风而夺取大仓城几乎没有可能。而司马逐风没有子嗣,只有司马如兰这么一个女儿,且早有将来把此城交予她的打算,所以想要得到大仓城,与司马如兰成婚就是最简单的方法。
司马逐风挑选女婿的条件甚严,本是不会看上熊天南这等文不成武不就的lang荡公子,熊百龄也只有运用计谋才能达成此事,而如今看来,这个计谋还当真几乎是得逞了。
司马如兰望着柴林,眼中却露出了疑惑之色,问道:“柴叔叔怎可断言,爹爹答应结亲之事是谎话呢?当日的那一封书函我和姚长老都仔细瞧过,确实是爹爹的笔迹,按说不应有假才是。”
柴林道:“贤侄女应当知道,伪造笔迹之事本就不难,只要拿到城主原先的手书,便能找人加以模仿,造出全无破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