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都來了。为何不叫他看个仔细。多年不见他怎能确定这个容貌就是华妹妹长大时的模样。只是从这气质和舞姿上來看。是不错的。
“华妹妹。”渊辰抬步向前走去。围在他周身的莺莺燕燕突簇拥上來。对他哄闹娇笑。“公子來了这么久也不坐下喝一杯。公子來嘛。”
“公子你长得好生俊俏啊。”
“公子……”
一二十个姑娘将渊辰团团围住。挡了他的视线。亦是挡了他的去路。他左走右走。这些姑娘们还是拦住了他的去路。他蹙眉厉声吼道:“滚开。”
姑娘们见渊辰生气了。这才讪讪作罢。让出了一条路來。
渊辰疾步走到台子中央。一层层轻纱撩开。却不见纱中之人。“华妹妹……”他的心中起伏不定。他紧紧攥着拳。他深深锁着眉。他一一扫过众人。却还是不见那熟悉的容颜。是他错看了。还是她有意躲着他。
“老/鸨。叫你们老/鸨出來见我。”渊辰猛地撤下面前的红纱。稳步下了高台。
不过片刻。妆娘巧笑前來。她欠身道:“妆娘这厢有礼了。不知公子唤妆娘出來所谓何事。是嫌这里的姑娘伺候的不够好吗。”
渊辰冷着一张脸沉声问道:“你们这里可有一个叫曼曼的姑娘。”
妆娘掩嘴轻笑道:“有。这方才跳舞的女子不就是曼曼吗。”她转头吩咐道:“去楼上把曼曼叫下來。”
“公子您坐。”妆娘招呼渊辰入座。
渊辰阴沉着眸子。他扫过众人的脸庞却不见方才带他來的那个小丫头。他收回目光。低头沉吟。
曼纱华躲在二楼的一侧厢房内。隔着纱窗向下看去。他的眉目依旧。只是退去了年少的青涩。多了些青年的英姿也多了些愁容和疑虑。
可她怎么也联想不起这就是杀父弑母的辰大哥。
儿时的记忆在脑海久久挥之不去。
姑娘前來叩门。曼纱华收了目光。前去开门。
“准备好了吗。”姑娘问道。
“一切都已妥当。”曼纱华说罢。欠身让出了一条路來。厢房内走出了一个与曼纱华身材相仿。衣着相同的女子。她带着面纱随着方才那姑娘走下楼去。
“吆。曼曼姑娘來了。”妆娘转身绣帕轻甩。众人让出了一条道來。妆娘牵起姑娘的手走上前來。她欠身道:“这位就是曼曼。”
渊辰锁着眉。单指沿着茶杯的边缘來回轻转着。“摘下面纱來。”
姑娘抬起头示意妆娘。妆娘掩面巧笑道:“公子叫你摘你就摘呗。”
姑娘抬起左手覆上面纱。左手虎口处有一方嫣红色的刺花。渊辰猛地起身一把握住姑娘的左手。细细端详了去。乍一看是很像东夏国的曼珠沙华。可仔细一瞧。却不是。
“不必摘了。下去吧。”渊辰话罢。起身向门口走去。众人站在原地目送着他出了离妆苑的门径。门口的小斯快步恭迎了上來。渊辰回头轻睨离妆苑内。低声道:“好好查查巫女的死因和这曼曼的來历。回宫。”
“是。”
渊辰离去。曼纱华放下了窗纱。抬步回了自己房中。小兔单手扶着头问道:“姐姐。他连那个姑娘看都洠Э匆谎邸U庋�鏊闶浅晒α寺稹!�
“辰大哥多疑。此事他绝不会轻易就信的。吩咐妆娘这几日好生装扮着这个假曼曼。”曼纱华清眸中含着一丝晶莹。不想再次相见竟是这般模样。为何这人越是长大便越是孤单。
“姐姐。那我们现在要做些什么。”
“回东夏楼喝茶去。”
翌日。风和日丽。天朗气清。小云恢复了往日的神气与英子。她单手环绕着三十六节龙骨鞭。释然道:“云城宿现已无大碍。只是整日的萎靡不振。我也不知用什么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