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儿。”
单雄信本来就黑红色的脸愈发*,当了这么多兄弟被一个毛娃娃戏弄简直是奇耻大辱。
罗成看了单雄信,最角挑出一抹嘲弄的笑,从腰间摸出一把镶金嵌玉的突厥小弯刀,拇指轻轻一按,刀出鞘一股寒光飞出,庞龙一声凄厉的惨叫,随后“嗷嗷”痛呼不止,束缚他的士卒松手,庞龙疼得捂着手腕在地上打滚,血流满地中一只断手触目惊心地躺在血泊里。
单雄信惊呆了,他不信这位貌美如玉的娃娃出手如此的狠毒,手下人抄刀拔剑就要涌上同罗成拼命,罗成身后的护卫也上前几步。罗成挥挥手,示意手下退下,背了手踱步对单雄信说:“我放你一马,也算给你这个绿林舵主一个薄面,只要了他一只手,留下你兄弟另一只手和他的屁股脸面,你可是要管好他不要再去偷东摸西做那些蝇营狗苟的勾当。若是本殿下次再撞到,可不是要他一只手,就是要他的狗头了!滚!别败了爷的雅兴。”
单雄信的脸上一阵燥热,羞愤交加,对庞龙又怜又恨,手下人涌上抬走庞龙时,罗成的手下也迎上去取血泊中那柄宝刀。罗成制止住他说:“不必了,脏了的东西本殿没心思要了,就赏给他们了!”
一副傲慢的腔调,让单雄信无地自容,他拂袖而去。一口怒气填在胸膛无法发泄,但此刻调集人马来教训这个小王爷也太过明目张胆,起码他现在不想揭竿而起去造反,也不想在好友秦琼的母亲要过寿前惹出祸端。如今秦琼回到了山东,这一带的大小案子都是他管,若真是在叔宝的地盘上收拾了小王爷罗成,怕是官府责怪下了,首当其冲去“擒贼”的一定是叔宝兄弟。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咬碎钢牙,暗想等到了秦母六十大寿一过,他一定要报仇雪恨。
单雄信没想到他竟然在秦琼家里遇到了这个小冤家,咬断牙根将碎牙咽到肚子里本来只为了好友秦琼,如今每想到罗成竟然是秦府的座上宾。单雄信二话不说掉头就走,秦琼不明究竟追出去几步问:“二哥,二哥这是怎么了?”
单雄信飞身上马打马而去,身后的兄弟左右看看,有人好心而无奈地瞟了一眼罗成问秦琼:“叔宝兄弟,他是你的什么人?”
秦琼回身看罗成,罗成侧过头去。他几步上前拦住了拄着拐杖追出门喊着:“雄信,雄信,留步。”的舅母,不停地说:“舅母小心,慢些走。”
“他是你的表弟?”单雄信的手下问。
秦琼点头说:“正是,是我的姑表弟罗成,才从燕山北平来山东。”
众人面面相觑,无奈地摇头离去,剩下秦琼不明就里,拦阻不住远去的兄弟们,要去追,又怕母亲摔着,几步上去问:“罗成,你认得他们?”
罗成茫然地望望远去的马队反问:“表哥在绿林里那些盗匪兄弟,我如何认得?”
“成儿!对表哥说实话,出了什么事?”秦琼喝问,罗成闪身躲去了舅母身后嗫嚅地说:“舅母,表哥又凶我。”
秦母护着罗成对秦琼拉下脸埋怨:“叔宝,你多大了,他才多大,有话好好讲。你表弟远来是客,别吓到他。”
又拉了罗成拍着他的手说:“在家里,你姑爹姑母不定多么心疼,就这么个宝贝儿子了,为了给我拜寿还让他从北到南的千里奔波。没听你表弟说吗,平日里你姑爹姑母连出北平城都舍不得放他出去,这是头一遭让他一个孩子出远门。”
秦琼强咽一口气,他想自己的判断不错,单二哥怒走一定同表弟罗成有关,罗成心高气傲,平日里代人傲慢,不定什么话语轻慢了单二哥。但母亲护着成儿,他也不想惹老太太生气,咬咬牙正在思忖如何盘问罗成,紫嫣和梦姑迎上来。紫嫣听到了刚才单雄信和秦琼的对话,虽然她不知道是为什么单雄信怒气顿生的离去,但也知道同罗成有关。他上前,给秦琼递个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