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份气运滋养,居移气、养移体。潜移默化。
又跟随宋玉南征北战,增加自身根基阅历,此次本命晋升。也算水到渠成。
正想着,就有侍从进来禀告说着:“主公!贺东明求见!”
“传!”宋玉说着。
“主公!臣告退!”沈文彬知道自己现在仪态不端,赶紧说着。
沈文彬身影刚消失在帘后,就传来贺东明温润的声音:“臣贺东明见过主公!”
“嗯!起来吧!”
宋玉来到一处檀木架前,这里摆着数件文物古玩,都是难得的精品。
宋玉随手拿起一个细颈玉瓶,见玉质细腻。一掌可握,做工又极是精巧,令人爱不释手。不由说着:“触手生温,看来是纯以温玉所制!此瓶来历不小!”
“此瓶乃是前朝庆侯的心爱之物,据说蜀人得玉,日照生烟。神异无比。庆侯得知后,花费十万钱买下,并请得高手匠人将整块温玉雕成此瓶,爱不释手,并且此瓶性温,时常把玩可调理体内五气,延年益寿,乃是异宝!前朝覆灭之后。辗转落入赵盘手中!”
贺东明附和说着,对玉瓶来历如数家珍。
“你家学渊源。果是不凡!”宋玉赞了句,又问着,“孤唤你前来,有两件事要你去办!”
“请主公吩咐!”说到正事,贺东明神色一正,行礼说着。
“这两件便是孤的大婚和称公之事,你是礼司郎中,只有你办才合适!”
这两件,都是大事,贺东明心中一紧,跪地叩首:“臣必尽心竭力,将大礼办妥!”
“嗯!鲍家乃是门阀,讲究礼法,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等过程都要合着古礼,不要给人笑话。”
“还有!称公不需太过耗费,孤看将这府邸修下,就可作为行宫了!”
宋玉想了想,还是说着。
“诺!”有了这些,大体方向就是定下了,之后的,只要补全细节就可,何东明心里大松口气,赶紧应着:“诺!”
宋玉身为主君,命令发下,自然执行极快,三日后,内阁班子就到了建业,经过短暂的磨合,就开始运转起来,总算将宋玉和沈文彬从繁重的公文中稍微解脱出来。
与内阁同来的,还有一大帮人,宋玉之后准备以建业为首府,自然要将老巢搬迁。
并且,还有着大婚之事,连着宋子谦夫妇,都被接到了建业。
虽然此世婚姻也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宋玉自然不同,自己做主就将婚事定下,让宋子谦有些气闷,随即也是无奈。
但想起儿子娶的乃是靖国公之嫡女,家世一流,人品样貌都是优秀,宋子谦又有些欣喜,心中滋味,着实复杂。
十月十七,大吉之日,宜嫁娶,宋鲍两家婚礼,便定在此日举行。
忙碌多日后,这一天,终是到了,这一日秋高气爽,风和日丽,可所谓天公作美。
整个建业城,在这一日,皆热闹起来。
连着两边商铺,百姓民宅,都在自家门前挂了彩条,整个建业府城看上去,都有着喜庆的气息。
宋玉作为实际上的吴州掌权者,乃是建业百姓的青天父母,由不得不慎重,普通的平民百姓,这点迎合上意的眼色还是有着。
婚礼地点,自然选在原先的州牧官邸。
由于宋玉抢先攻占一州,乃是有资格角逐天下的潜龙,又是和鲍家大婚,顿时天下瞩目,到场宾客之多,犹如过江之鲤。
在这之中,自然不缺各大诸侯势力的探子,想趁着混乱,打探虚实。
但锦衣卫、白云观、城隍势力尽出,将心怀不轨的探子,尽数化作花肥。
此时的大厅内,红锦铺地,喜气洋洋,宾客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