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今天日落之后,洛云却跑到了刘冕地帐蓬里。有点气乎乎的样子。
“哟,小母狼今天心情不佳呀。”刘冕没心没肺地取笑。
“你住口,死猪!”洛云恼火地瞪了他一眼,抱着膝盖在一旁坐了下来,郁闷的说道,“我又没见到父汗!”
“哦,我说你这几天怎么不见人。原来是跑去见你老爹了。”刘冕装作漫不经心地说道,“你去了于都今山?”
“是的。”洛云愁云满面把头搁在膝盖上,皱着眉头说道:“牙帐的卫兵好无礼。居然挡着我不让我进去。说什么是大巫交待的,父汗正在趋邪什么人都不能见,否则就会给我自己和父汗都惹来灾厄。”
“那你见到你母亲和弟弟了吗?”刘冕继续试探地问。
“也没有。他们带着一支族人,去了别的草场放牧。”洛云说道,“我母亲虽然是汗国的可贺敦(相当于皇后),但却是很勤劳的。经常和平民一样放牧牛羊。我的两个弟弟才几岁,也跟着母亲在学习骑马了。”
“可怜的娃。”刘冕笑道,“不要紧,你还有我嘛!来。让我抱抱。”
洛云正在气头上,恼火的喝道:“我才不要你抱!”
“你都要成为我的妻子了。怎么还不让我抱?这在你们突厥人的法典里可算是不道德地。”刘冕信口胡诌,他都不知道突厥现在有没有法典。
洛云愣了一愣,差点就要上当,最后仍是摇头:“我还没嫁给你呢!”
刘冕呵呵的笑了一阵,正色对她勾了一下手指:“过来。有正事跟你说。非常重要。”
“我才不相信你呢!”洛云撇嘴,脸上却有些泛红。
“信不信由你。”刘冕欲擒故纵,双手抱胸闭上眼睛,开始闭目养神了。
洛云犹豫了半晌,小心翼翼地挪过来一点点:“我过来了。你说啊?”
刘冕睁开眼睛,诡异的一笑:“陪我睡!”
洛云脸色急变怒目圆瞪,甩起一巴掌就抽了过来。刘冕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扯,洛云惊叫一声就翻倒在地。刘冕顺势一个翻身压了上去,邪恶的嘿嘿直笑。
“你、你敢!”洛云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咬牙切齿奋力挣扎,手脚并用一阵乱踢乱抓。
刘冕用力压住她双臂,将嘴凑到了她耳边。
洛云哪里经历过这种场景,正要大叫,却突然听到刘冕在耳边急道:“听清楚了——你父亲,危险!”
帐蓬地门帘被掀起一角,阿史那信死人一般的眼睛朝里面瞟了一眼,冷笑一声又放下了门帘。走到一边。
“你说什么?”洛云惊羞参半。惶然不知所措。
“帐外有耳目,我们说什么他们都能听到。所以只能这样了。对不住。”刘冕急快的说道,“你继续挣扎继续嚷,不要停。听我在你耳边说——你相信我!”
“我、我凭什么要相信你?”洛云奋力的挣扎,双脚乱踢想把刘冕掀下来。
刘冕一咬牙,转过头来狠狠吻上洛云的嘴,给了她一个极度的深吻,吻得她双眼圆瞪目瞪口呆。
“相信我了吧?”刘冕非常认真的问。
“啊、啊,你说什么?”洛云慌乱不堪,初吻就这样给人夺了,一阵心慌意乱。
刘冕又再吻了下来,洛云惊怕的扭头紧紧闭上眼睛。刘冕才不管那么多,用下巴把她的脸别正了狠狠的吻了上去。
“你可以不相信我——但请听我把话说完!”刘冕更加认真了,“听完我地话,你就明白了!”
“好,你说。”洛云喘着粗气,紧张得一脸通红,“但、但你别再乱亲了!”
刘冕欠了下身了吹熄灯然后凑到洛云耳边,把自己推测的骨咄禄的境况,加油添醋的说了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