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
“回大将军。^^^^暂时还没有……”
郭虔思索了片响说道:“大将军,我军如此被动,能否想些办法主动扭转这一不利局面?”
刘冕侧目看向他:“你有何高见?”
郭虔说道:“卑职的建议是,将右卫兵分二路。一路留守灵州观望以伺后动;一路继续前向推进前往丰州。如果突厥人尚未拿下丰州,则可以巩固那里地防守;如果突厥人已经突破了那里,则前军可做第一道防线并且迅速将敌情报知给大将军。到时也好做出应对。”
王马上反问:“如果突厥人不走丰州一路而绕走大沙漠。直接从贺兰山西麓杀进来又该如何?到时我右卫大军在灵州的兵力已经削弱一半,纵然是发现了敌踪恐怕也会无能为力。”
“如果是这样,我们右卫全体固守在这里也还是一样啊!”郭虔解释道,“分兵前往丰州,至少可以取得少许的主动权,总好过在这里完全处于被动被突厥人牵着鼻子走。”
马敬臣一直没说话,这时道:“这是个中庸之策。虽然难何万全。亦有可取之处。大将军……是否可以考虑一下?”
刘冕知道他的意思。他就是害怕刘冕采取那个不得已的战术,放弃后方州县以鱼死网破之法围堵阴山。
刘冕在沉思,没有说话。
半晌后,他说道:“兵分两路,两路兵力皆是不济。不管是哪一方遇上了突厥人,都有被歼灭的危险。现在,除非有另一只军队前来给我们善后,否则我们就要坐镇灵州这个枢纽之地。哪里也去不得。如果全军开赴丰州。则后路可能被断。到时丰州陷落后无退路,我军死无葬身之地。到现在仍然没有丰州消息传来。我感觉突厥人这一次地行动相当诡密,并没有按照常规手段来南下入侵。或许,他们还有更大的阴谋。”
“那依大将军之见,该当如何?”几名将军一起来问。
刘冕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敌踪不明,我军不可擅动。分兵两路是自残武功的做法,暂时不可采纳。稍等两日,待前方有消息再做计较。”
“也只得如此了……”众将也提不出好的意见,只得认可。
第二天深夜,刘冕没有入睡而是和马敬臣一起秉烛研究大地图。他的心中一直有一个挥之不去的阴影。突厥人很狡猾,尤其是默啜和敦欲谷,都是善长用兵、善用计谋的高人。上一次地吐蕃使团一案足以见得他们的功力。
那样精密的计策都失败了,他们这一次一定是策划了更加精密的行军计划。确保万无一失天衣无缝了,方才大胆南下进
他们会制定什么样的战术呢?
刘冕摸着额头感觉思绪有些伸展不开,心中的阴云越聚越浓。
“天官,这次这仗打得好不憋闷。居然左右寻不着敌人地影子。”马敬臣忿忿的道,“莫非突厥人只是虚晃一枪并没有南下?是我们自己过敏了?”
刘冕漠然地笑了一笑:“我倒是希望是我们过敏了。现在太安静了,安静得有点异常。就像是夏日暴风雨即将来临地前一刻,天地阴沉一片漆黑,暗底里狂风云涌。就是不知道会有多大的惊雷闪电,会有多大地滂沱大雨。会遇到这样的情况,不仅是这一次的战局偶然。而是大唐对北部防线地弊病所形成的。早些年突厥曾是大唐属地,我们在北方的边防主要是靠单于都护府的兵力。后来骨咄录率众反叛击溃占领单于都护府,从而让大唐几乎是赤身裸体的面对整个草原的冲击力。这样的一个现状无法在短时间内扭转,因此我们这一次的出兵就显得相当的茫然和被动。东北一代还好一点,代、朔、云、幽一带本就有军镇兵马,以逸待劳驻过即可。我们在河陇则会显得顾此失彼。纵然投入百万兵力也无法有效的堵住这千里疆域上地防守漏洞。”
“那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