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声大叫飞快的用手去抹,满手是血。“来、来将何人!”德元珍惊恐的大喊。身边近卫也一起围上来掩护他人丛中撤走。
刘冕再挥一戟,纵横捭阖砍开一片围攻而来的突厥人,凌空暴喝道:“尔等听好:本将大唐刘天官是也!”
“刘天官、刘天官!”德元珍在心中反复念着这个名字,牙齿将嘴唇都要咬破了。
气急败坏地赤必苛哇哇的大叫,挥舞手中双手朝刘冕杀来。刘冕冷哼一声,心道那就是胡伯乐所说的草原上有名的勇士、狼将军赤必苛吧?
“看招!”一戟挥下,居然落了个空。
好个赤必苛,看似凶顽暴躁。身手却是极为灵活,朝旁一个疾闪居然躲了开来。
刘冕心头微惊:看来并非浪得虚名,有两下子!
于是屏气凝神来战。
赤必苛的双刀挥舞起来也的确不是盖的。虽然相比方天画戟短小了许多,却好在灵活多变,就如同两条阴险的水蛇围绕在刘冕身边。
四方越骑和突厥骑兵已经杀作了一团。刘冕手中的人马并不多,谈不上什么人数优势。但好在气势上有所胜出。因此暂时占得了先机。
赤必苛也知道刘冕是难遇地劲敌,此时拿出了十二分精神与之力战。刘冕与他对拆了数招,心中微自凛然:阵上果然有能手!先前遇到的使狼牙棒的摩咄,力大无穷防守严密;契力箭法神通名不虚传,眼前这个蛮匹一般的赤必苛,一双短刀居然也能和我的方天画戟周旋!
山外有山,看来我很有将方天画戟再练得精通的必要!以我现在武艺地成色。想必还不到昔日薛仁贵的七成。
刘冕和那赤必苛战了数个回合。居然一时无法取胜。方天画戟基本的八式行云流水般的使出,落败自然不至于。但也很少占得什么先机。
半空中一片火星四射,二人都越战越勇。那赤必苛身上野性十足,越杀越起性,就如同野狼一般的玩命嗷嗷直叫,力气也好像永远也使不完一样,听得刘冕好不心烦。感觉像是跟一头畜牲在格斗。
渐渐的,刘冕使起了薛讷都的第九、十二式灵、破二诀。这两式都没有什么固定地招式,旨在破敌招式防守反击。他自己也感觉用得非常生疏,并不能一时就占得先机。于是心中不免有些懊恼:书到用时方恨少,上得阵来才觉得自己平日里学艺不精哪!
若是薛仁贵与赤必苛对战,定能片刻间斩之于马下。
就在刘冕和赤必苛各率人马厮杀苦战地时候,德元珍在一批近卫的保护死战之下,渐渐朝山坡下遁逃而去。刘冕不禁心中急恼,怒吼一声使了个虚招摆脱赤必苛地纠缠,纵马朝德元珍追去——“老贼休走,留下人头!”
德元珍听闻半空一声爆喝,吓得浑身惊颤险些撞下马来,急忙奋力拍马只顾快逃。赤必苛哪里肯放了刘冕,如同一头怪兽一般哇哇大叫的追赶过来。
刘冕追不上德元珍却还被人在背后追赶。心中好不气恼。心下一动将方天画戟按在马鞍上。绰得雕弓在手,狼腰一扭急转身来对准赤必苛怒声一吼:“受死!”
赤必苛追得正起劲这时突然见刘冕放箭,吓得哇呜一喊。双刀一阵乱舞想要格去刘冕射来一箭。
岂料,刘冕根本没有放箭!
火猊宝马受了刘冕驱策,飞快而又灵动的跳转身来,嘶声一长咴跳起身来朝赤必苛撞去!
“匹夫中计矣!”刘冕人马从天而降,那柄方天画戟闪出一道疾光朝赤必苛当头斩下。
“啊!——”赤必苛绝望的惨叫一声,仓皇挥刀去挡。
可怜这双手毕竟是轻兵器,刘冕又力大无穷。纵然他刀法精准架住了刘冕砍下地这一戟,可那力道实在太过沉重。
只听咔嚓一声,赤必苛左手之刀被斩作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