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避的意思。反观薛讷与魏氏兄弟,却有点畏手畏脚心中惊骇。
“嘭”地一声,魏晃手中的方天画戟脱手飞开。人也大叫一声再度落马。魏升吓了一跳,呆愣的瞬间被刘冕一戟拍到了地上。
“废物!去举石滚五百下!”刘冕愤怒地大吼一声。兄弟二人急忙从地上站起,连滚带爬的跑去乖乖地举石滚了。
三人围攻,刘冕居然先攻陷了二人!
薛讷心中暗惊:愤怒的刘冕,果然实力斗然提升了不少……
“薛兄,来吧!”刘冕不等薛讷答话,沉喝一声再度杀来。薛讷也不示弱,举戟迎击。
二人战了百余回合,各自大汗淋漓。薛讷见刘冕情绪有点不正常始终有点放不开,战到此时勒马跑到一边:“停,我认输!”
刘冕也勒马停住,将方天画戟一扔扎在了一旁的泥土里,闷头坐在马上流汗。
薛讷跳下马来走到刘冕身边:“天官,你今天是怎么了?心绪如此不宁。”
“我没事。”刘冕跳下马来走到一边捡起衣服,“那两个不争气的东西,你帮我调教一下。”说罢就披上衣服往前宅走去。
魏升和魏晃在一旁举着石滚累得呲牙咧嘴,都没敢正眼去瞧刘冕。
后院回廊过道口,韦团儿胆战心惊的上前将一盆热水放到了石桌上:“将军,洗脸了。”
“我去洗澡。”刘冕从她身边走过,径直往浴室走去。
韦团儿急忙冲向厨房:“快、快烧水!将军要沐浴!”
薛讷走上前来,对韦团儿低声道:“团儿姑娘,天官这几天是怎么了?”
韦团儿皱眉摇头。颇为忧郁的道:“我也不知道,他不肯说,问了一次我也不敢再问了。他闷在家里几天了。既不上朝也不出门,从早到晚就跟发疯似的练武。我也很担心他……怕他出什么事情。但是我又不敢多问。”
薛讷轻叹一声:“他有很重的心事啊……我们恐怕都无能为力了。得找一个知情地、又能劝得动他地人,来跟他谈一谈。”
韦团儿滴溜溜的转过了一下眼睛:“说得也是……我去找人!”
刘冕仰面躺在澡桶内,任由一桶桶热水淋在身上。浑身放松很有快感。
送水地仆人们相继退出,韦团儿拿着浴巾给他搓身子。
刘冕头枕着桶沿闭着眼睛,一言不发。韦团儿几次想说话,却又有点害怕开口。
“团儿,有话跟我说吗?”刘冕闭着眼睛,慵懒地问道。
“没、没有。”韦团儿的脸习惯性的红了,有点怯怯地回道。
“说吧。”
韦团儿迟疑了片刻,鼓起勇气道:“将军。你这几天是有很重的心事吗?别把自己闷坏了。”
“没有。我只是累了,需要安静,需要休息。”
“噢……”韦团儿不敢说什么了。替刘冕擦着身子。
半晌后,刘冕突然开口说道:“陪我出去走走。”
“去哪里?”
“汴州。老家。”
“是……”
韦团儿心里暗自叫苦。心想我还准备找上官婉儿来和你谈谈心的呢!
刘冕何尝不知道她的心思。过了片刻,他悠然道:“我要安静几天,谁也不想见。”
稍后,刘冕写了一封书信,让胡伯乐递到千牛卫卫所,说身体欠佳告了个病假,让长史和副手们处理好卫所地一些事情。本来像他这样的三品大将军要休假,按理说得由兵部或者阁部批准。可刘冕懒得走这些程序了。反正兵部有张仁愿、阁部有黑齿常之。请个假太简单不过了。他只是不想惊动了这些人。惹得他们上门来探望搞得劳师动众。
一辆马车,几件衣服。装备妥当之后,刘冕带着韦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