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臣了。短短的几年时间,你的成长之快真是令人刮目相看哪!”
刘冕哈哈地大笑:“还不是多亏了像薛讷、马兄这样的人,时常在我身边耳提面命的指点提拔?其实刘冕没什么本事,除了命大一点运气稍好一点,其他的跟普通人没什么区别。能活到今天活到这个份上,我感觉很满足也很自豪。对所有帮助过我的人,我都充满感激。”
马敬臣大咧咧的笑:“感激是吧?来点实惠的。俺老马就要卸甲归田了,朝廷打赏的那点钱财哪里顶用。你就慷慨解囊资助个十万八万金,让我回家养老去吧!”
薛讷略感惊讶:“怎么。马兄要卸甲归田?”
“是啊!”马敬臣很大方的承认。
刘冕只是微笑:“这些事情以后再说。马兄。只要我刘冕有地东西,除了老婆孩子。其他的都可以与你共享。”
马敬臣对着薛讷一呶嘴嘿嘿的坏笑:“看到了?够大方吧?薛兄,咱们可没有白跟着他混这一场啊!就算自己再没本事,将来也能跟着他喝香喝辣一辈子衣食无忧!”
薛讷哈哈的大笑:“马兄真是真言快语爽快之人!”
刘冕半开玩笑半当真的道:“薛兄,马兄,人这辈子看穿了其实就那么一回事。有理想就努力去实现,想争取的东西就努力去争取;能吃能玩地时候,尽量就多享受一下。等到我们老了,身畔娇妻美妾膝前儿孙成群,脑海里还有无数令人兴奋、刺激、值得回味的回忆。这一辈子也就够了。”
“一句话!”马敬臣竖起一根手指,斩钉截铁般道,“快意人生。这辈子要活得痛快!”
“对,痛快!”
薛讷淡然微笑:“不过照我看来,天官的人生志愿恐怕还不是眼前所说的这么简单?”
“怎么说?”刘冕和马敬臣一起来问。
薛讷只是微笑:“天官,胸怀大志素有异才,而且命运安排他不可能平淡平庸平凡地走完这一世。对吗,天官?”
刘冕轻挑了一下眉尖,微笑,举目看向远方。
马敬臣的神色也从刚才的放荡不羁变得严肃了一些。他拍到刘冕的肩头,很少这样拿出老大哥的派头语重心长般道:“天官。不管你当到多大地官、封了多高地爵,你在马老大的眼中永远是当年那个血性刚胆抱着骆宾王地尸首痛哭和怒吼地率性少年。”
骆宾王……刘冕心头一颤,目光中多了一丝凄迷。
“所以,马老大有句知心话同你说……不妨当着薛兄的面说。”马敬臣说道。“权力,**这些东西,适可而止。它使人沉迷,令人疯狂,让人欲罢不能不可自拔。久而久之,你有可能走上权力的巅峰,也有可能被权力这把双刃剑所刺伤。做兄弟的。不在乎你当了多大官赚了多大钱。只希望老了地时候,能有多年的老兄弟一起把酒赏月对花言欢。你明白吗?”
刘冕转头看向马敬臣,伸手拍到自己肩头拍着马敬臣的手:“我明白的,马兄。”
“这几年来,你的变化很大。”马敬臣说道,“有时候,我都有点害怕你了。因为我越来越看不懂你,越来越觉得你高深莫测。但有一天我是可以确定的:你的良知和你地善良,永远没有泯灭。只是你当初那颗纯净的心。已经蒙上了许多的尘埃,变得迷离,变得复杂。我知道这不是你自己愿意的……但凡在****政局里打滚太多、纠缠太深的人,不由自主就都会变成这样。马老大是个胸无大志的平庸之人,这辈子注定没什么出息。但混了这么多年总算是看穿了一点:官,不好当。官当得越大、名声越响亮。危险就越大。同时,自己也会变得越快。天官,不管你将来是什么样子、不管你将来还会不会认我这个没出息的兄弟,马老大都永远会把你当作是最好的兄弟,任何时候都会愿意与你同生共死——但我也要奉劝你,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