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了?”
“呵,还吃醋了!”刘冕不禁大笑起来。
“吃醋的是你吧!”马敬臣也大笑,一手搭上刘冕的肩膀邀他一起往外走,低声窃语道,“我已经跟王和姚崇说了,先安排我休假。哎呀出征几个月,可把我憋坏了,我今天可要去西市莺苑里好好的风流快活一下去。走。一起去!”
“我才不去!”刘冕肃然正色一副正人君子模样,“要去你一个人去,别拖我下水。”
“哟。扮清纯了!”马敬臣嘿嘿的笑,十足猥琐,“我就不信了你没憋坏……啊呀,我这记性真是不好。我怎么就忘了你已经是有家室的人了呢?出征地时候还在军营里举行了婚礼呢,这洞房花烛可是晚了好几个月了,急坏了吧?”
马敬臣不说,刘冕还真是一时没想起来:对呀!家里还有黎歌和韦团儿这对娇妻翘首以待呢!
“不跟你说了,我回家!”刘冕嘿嘿一笑,甩开马敬臣的胳膊肘儿撒腿就朝前跑。
“咦。这小子!重色轻友!”马敬臣在后面大叫,嘻嘻哈哈的追了上来。
刘冕在朱雀门那里领来了火猊宝马翻身骑上,一溜烟就跑出了皇城可没等马敬臣。他一会儿肯定去烟花之地风流潇洒了,也不用人陪。
刘冕摸了摸挂在马鞍上地包袱,里面装的几张自己在阴山打猎时猎来的兽皮,准备带回来给黎歌做皮袄的。天色渐冷了,黎歌那样的肤色和气质配上阴山貂皮做的袄子,定然好看。
刘冕的心里很自然的升起一股温馨和甜蜜的感觉:有家地感觉,真不错。有家的男人。就如同有了休憩的港湾。
一路策马未作停留,片刻便到了自己府前。大门开敞门口站了一些人,远远就听到惊叫声:“将军——是将军!将军回来啦!郡主,将军回来啦!”那个活蹦乱跳兴奋之极的家伙,不是韦团儿是谁?只见她又想前向前迎接刘冕,又想跑回屋子里去报信,急得两团跳不知如何是好。
刘冕跳下马来呵呵直笑:“团儿,你惊慌什么?”
跟在韦团儿身后的几名丫鬟仆人都已经上前来参拜或是接领马匹了。韦团儿的脸已是刷的通红,也顾不得在场人多一下就扑进了刘冕怀里。
刘冕将她抱住拍了几下背哈哈的笑:“这么多人。羞也不羞?”
韦团儿这才从他怀里钻出来。难为情的嘿嘿直笑。脸就红得像桃花一样,大眼睛扑闪扑闪水汪汪地。
“天官哥哥!”一声轻盈的呼唤传来。刘冕侧目一看,门口站着一个紫衣妙人,正是黎歌。
她纯白如脂的脸便如阳春白雪一般。柳叶眉,单眼皮大眼睛。樱桃小口嘴角轻扬,淡然的微笑让刘冕如沐春风。
“黎歌。”刘冕走到她身前牵起她地手来,微笑道,“苦了你了,等这么久。”
“回来就好。”黎歌的确有了几分主母风范,大方的对众人微笑道。“快迎将军进屋歇息。团儿,将准备好的饭菜取来。”
“我……也好。”刘冕很想说自己已经是酒足饭饱了,但确实不太好意思抚了她们一片好意。看来她们一直在等着自己吃晚饭呢!
黎歌穿一身紫色纱衣,既华贵又飘逸。刘冕执着她的手走进屋里,感觉她好像有点紧张。虽然她努力装作淡定,手却有点僵硬,眼神也不敢直视刘冕显得有点飘乎。
刘冕只在心中微笑:毕竟是初为人妇,黎歌也有点害羞了。
韦团儿欣喜异常地上蹿下跳,指挥仆役丫鬟准上准备宴席。刘冕就和黎歌缓步走在院中。二人都没有说话,很安静。走到前院地小石桌边,二人对坐下来。
黎歌脸上微泛酡红。始终笑意浓浓:“天官哥哥征战辛苦了,回家后就好生歇息吧。”
“怎么还叫我哥哥?”刘冕笑道,“该改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