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欧洲的日程都会由有关部门给安排好想让刘雪辕陪着自由活动看来不大可能。
钱丰第二天就跟刘雪辕联系了不知道钱丰跟刘雪辕怎么说的刘雪辕非常热情当天就给李远方打了个电话过来说到巴黎后什么都不用操心全部由他来安排就行了。李远方向刘雪辕表示了衷心的感谢但要求刘雪辕不用帮他们订机票了过几天看有关部门有没有安排再说。接完刘雪辕的电话李远方也跟孔教授商量了一下由孔教授跟叶爷爷联系让他不用麻烦了那边的人到机场接一下跟叶黄见个面就行了别的不用费劲免得与有关部门的安排生冲突。果然不出钱丰所料刘雪辕打完电话的第二天上面的通知就到孔教授那里了说到巴黎后大使馆会安排一切他们什么都不用操心。
李远方他们是初七早晨到的巴黎刚一出港陪同“保护”他们的两个人就向着一群中国人迎了上去一个中年人越众走了出来跟孔教授握了一手说道:“你好孔教授一路辛苦了我是驻法国大使馆的二秘!”那个二秘的注意力其实一直都集中在李远方身上但出于礼貌只能先跟孔教授这个长者打招呼。
一出来后李远方就看到有几个人手里打着牌子上面用汉字写着“李远方”或者“叶黄”。拿着写着“李远方”的牌子的有两伙人一个是个三十多岁的男子从容貌气质上看应该就是钱丰的学生刘雪辕。刚想上去跟刘雪辕打招呼却突然在另外一个人群里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竟然是他当年在雁荡山遇到、后来又到他家去过一趟的谢桂良!这他乡遇故知李远方高兴得不知道怎么才好什么都顾不上了把旅行箱扔在地上就向谢桂良跑了过去惊喜交集地喊道:“谢大哥!”
谢桂良早就看到了李远方把牌子交给身边的一个人握着李远方的手激动得几乎说不出话来过了一会才有些不好意思地侧过身体指着身边一个五十多岁的人说道:“大师这是我师父伊惠生大师!”伊惠生是严老的入室弟子之一临走之前严老给李远方作过交待的所以李远方心里感觉怪怪地看了谢桂良一眼向伊惠生伸出手去说道:“师兄你好!”可能是职业的需要伊惠生这人看上去比严老还要仙风道骨握着李远方的手用另外一只手捋了一下山羊胡子对李远方笑了笑:“师弟啊师父他老人家年前就给我打过电话了等会你就到我那里去住吧在这边的许多同行几天前就从欧洲各地赶来都已经等待多时早就盼望着你来了!”
乍一听伊惠生的话李远方愣了一下心想是什么同行在等自己难道自己有那么重要吗?不过稍一想想就醒悟过来了严老在他那个行业内是个宗师级人物而他李远方从某种意义上讲是严老的衣钵弟子再有“文王”软件的因素在里面可能许多伊惠生的欧洲同行都把他当成个大人物了心里就涌起一种哭笑不得的感觉。为了少一些尴尬指着谢桂良问道:“师兄谢大哥什么时候来巴黎的?”
伊惠生似笑非笑地各看了李远方和谢桂良一眼说道:“你们算是同乡还是按照原来的称呼吧我们各算各的在外面就不用讲这么多规矩了。桂良他去年年初来的巴黎去年底拜到我门下。”其实这个问题李远方不用问伊惠生也能猜出个大概谢桂良是温州人对温州人来说只要有钱赚不管什么事情都愿意干哪怕是天涯海角都会去何况是巴黎这个国际花都。据说近年来温州人往欧洲跑的比较多谢桂良估计是听人说巴黎这边测字算命的能赚点钱所以想尽办法跑了过来但到这里后现自己那点水平蒙不住多少人就削尖脑袋拜到伊惠生的门下。
想到这里转头看到举着牌子在旁边看着他微笑的刘雪辕李远方意识到自己把刘雪辕冷落了对伊惠生说道:“师兄我跟朋友打个招呼!”放开伊惠生的手向刘雪辕走了过去远远地伸出手里说道:“刘大哥你好!”李远方把他认了出来刘雪辕并不感到意外把牌子交给身边的一个女子呵呵地笑着双手跟李远方紧紧地握在一起说道:“远方你好!”然后向李远方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