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自己的难处述说一遍后,李靖宇爽快在答应陪同仇洪良到回春堂,求周志海救治仇大公子。
周志海在药铺之上的楼阁中,悠闲自在地品茶,听明白仇洪良的来意后,周神医俊秀的眼睛在焦急的仇洪良和半死不活的仇大公子间来回移动,在救与不救间作选择。
“周公子,仇老爷是雷府的亲戚,你跟谢夫人又是好朋友,就看在谢夫人的情面上,救了仇公子吧。”李靖宇好人做到底,看到周志海在考虑,不遗余力地为仇洪良求情。
周志海深思一会儿,终于开口说:“看在谢夫人和李护院的份上,我看看。”周志海给仇大公子检查了一番,不理会仇大公子的嚎叫抚摸折断了的手臂,皱眉说:“这个断臂很费周折。行,我就给他医治。”
仇洪良刚刚松了一口气,就看到周神医优雅地向自己伸手:“老规矩,先付诊费后医人,一千两银子。”
要不是出于其他考虑,周志海根本就不打算医治仇大公子,要他免费医治是不可能的,他周神医救人是为了获利,不是做善事。
付过诊费。仇洪良和李靖宇暂时离开,楼阁里只剩下周志海和仇大公子。周志海一面给仇大公子清洗伤口,一面慢慢套问被打的原因。仇大公子不过是个十二三岁的小少年,能有多大的心机,自然照实说出来。
有人怀疑那对龙凤胎孩子是自己的!
周志海惊得下巴掉地,继而啼笑皆非。自己要跟如月有共同的孩子,恐怕要等到下辈子了。
玉馨院里。
天色渐渐暗下来,三个小孩子已经等不及,先行吃饭了,雷振远仍在书房里没有回来。如月不耐烦,再次派出晴儿到书房去请雷振远:“你将我的话转告老爷:他要是回来吃饭,趁早回来;他要是不回来吃饭,我将他的酒菜送到书房中。”
不多久,雷振远就跟随晴儿回到玉馨院。
坐在餐桌上的雷振远,眉宇紧锁,一言不地喝闷酒,大碗大碗的酒往嘴里倒,跟喝白开水一般。
如月看不下去,好言相劝:“老爷,你曾说过喝酒太多容易被人暗算,没有应酬你不再喝酒。你现在已经喝得够多了。不要再喝了。”
“我心里烦,不喝酒不知道干什么。”雷振远感叹,“我要一醉解千愁。”雷振远说罢,又倒了满满一碗酒,一仰脖子喝掉了半碗后,抓起整个清蒸的肉鸡撕扯着吃。
威震江湖的雷老虎,不害怕寒光闪闪的刀剑,却为流言蜚语愁肠百结。
如月看得心烦,知道这个家伙为了今天仇大公子在学堂说的话愁闷,想要劝说雷振远放开,然而这种话今天已经不知道跟他说过多少遍了,再重复无益。
“我心里更烦,我也借酒消愁。”如月赌气,将摆放在雷振远跟前的半碗酒一口气全部喝光了。
“夫人,你竟然喝酒?!”雷振远抓肉鸡的手定形在半空,怔忡地看如月。
“母亲,你会喝酒?”雷磊轩瞪大了眼睛。
在小厅里服侍的人,都不安地看如月。
火辣辣的液体流经咽喉,呛得如月咳嗽了很久,一股热气从下往上涌,让如月脸颊热乎乎的霎时涨红。前世应酬的时候,如月常喝酒,穿越到这里后,似乎是第一次喝酒。如月忽视身体上逐渐变热的状况,装得若无其事地继续吃饭:“不就是半碗酒吗?用不着大惊小怪的。”
雷振远继续撕扯肉鸡来吃,不时瞟如月的反应,不太相信自己这位柔弱的夫人,能够消受得起这半碗的女儿红。
“母亲,你真的没事吗?”雷磊轩停止吃饭。留意身边这位年轻美丽的母亲,看到她的脸颊越来越红。
如月忍受身体上的燥热,满不在乎地说:“没事的,请放心。”
不过是在这略带寒意的春天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