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如此的場景才是時西不會陌生的,他拿出筆記本電腦,時宙至手指滑過鬍渣,看著時西:&ldo;高三已經放假了?&rdo;時西並未回答,敲擊著鍵盤,如若不是他毫無感情,也許他會為這個問題有些疼痛。
單衣同盯了時宙至一眼:&ldo;上次不是告訴過你,他今年已經上大學了。&rdo;
&ldo;是嗎?可能當時在做事,沒注意聽。&rdo;他平淡的說。
時西就在這樣的家庭下長大,小時候經常看不到單衣同,而時宙至經常將自己鎖在房間裡,時西被留在客廳里,那空蕩蕩的客廳對小孩來說,像個龐大安靜的野獸,等著吞噬他的害怕和孤獨。他需要找個東西來陪伴,即使是虛構的。他撿起掉落在地上的筆,開始在單衣同的文件上寫字,在時宙至的畫上寫字,也許是報復,也許是發泄。
隨著時間越來越久,被留在各個城市裡,各個新公寓客廳里的時西,他的瞳孔越來越冰冷,他的情感消失殆盡,忘了最初寫小說的情緒,只是不停寫著,每個深夜。
直到,直到遇見了果知。
他一句又一句不厭其煩的喊著自己的名字,仿佛想在自己空掉的軀殼內呼喊回那掉落的情感。他格格不入的天真,讓人討厭;他毫無理由的誇獎,讓人討厭;他太過純潔的笑容,讓人討厭。曾想毀掉他的天真,他的笑容,但當他在自己面前哭泣時,卻心痛了。
那想毀掉他的惡魔的手指,卻將他抱在胸口。
於是果知如此強烈的喜歡,鑽入時西的身體。
毀不掉他,就保護他吧。
除夕這天,他們在外面用餐,西餐廳內放著優雅的歌曲,他們之間的話語寥寥無幾,他們不會聊家常與八卦這些無關緊要的問題,不會聊別人的事,也不會聊自己內心的事,那還能聊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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