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的问道。
「都有吧。自从我爹死后,好像童年就离我很远了。虽然已是很久以前的事,但我还记得所有童年的趣事,或许那是我一生中最无忧的时光,所以记忆也最鲜明深刻吧。」
「你现在不快乐吗?」他以一种友善的表情打量着她。
「不知道,虽然现在比起前几年的确要快乐许多,但那种感觉很微弱,或许我一辈子也不会觉得快乐。」她疏离的微笑着。
「或许你是因为让阴影笼罩太久了,自己也习惯性的不想拨开云雾,让过去影响现在总不是件好事啊!惜云。」他察觉她的冷淡是为了掩饰痛苦,不让人瞥见她的脆弱。
「停止探测我吧!」司徒斌儿举起手挡住他变得锐利的目光。
莫震飞的眼光柔和下来,笑道:「为什么每次我恢复正经时,每个人都怕我?」
她知道他在远离那个危险的话题,不禁松了口气。「这时我才知道你是个多么可怕的男人,你可以看透一个人的心。」
「我只是具有良好的观察力而已。」他很无辜的说。
「你还很会伪装。」她取笑他表现于外的多面性格。
「这不过是种保护自己的伎俩,但我不会欺骗朋友。」
司徒斌儿明白他话中的意思,不禁感激的一笑。「谢谢你,知道你是朋友真好。」
「彼此彼此。」他调皮的对她眨眼,好像两人达成某种不必言喻的默契。
莫震飞拉着她往回走,他们与曹姨相约在北门会合,一起回山庄。
司徒斌儿依依不舍的回望,因为将要离开而心情低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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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阁楼中,秦少扬很快的看过手中的卷宗,简洁俐落的批示如何处理,偶尔开口询问一旁的戚令远,书记的简叔振笔疾书的记录着。
秦少扬处理事情的速度向来快得惊人,却又一针见血的毫不犯错,令人不禁要佩服他思路的清晰明确和能掌控一切的大胆果断。
秦少扬的声音突然停下来,简叔奇怪的抬起头望着他,戚令远仍沉着的处理自己负责的事,头也不抬一下。
「少主?」简叔疑问的相询。
秦少扬把卷宗一丢,双手抱胸,一脸的风雨欲来。 过了一会儿,莫震飞笑嘻嘻的走了进来。
「老大,我回来了。」
秦少扬讥诮的说:「你还知道要回来啊?」
「我护送曹姨他们入城。听尚豫说你在找我,」莫震飞不在意的耸耸肩,「有什么要紧的事吗?」
「开云堂想经营钱塘江的航运,我要你南下评估这计画是否可行。」他扬手丢了一份卷宗给莫震飞。
「老大,这件事情应该交给开云堂处理就可以了吧?」这种事情向来由各地的分堂负责,再由秦少扬批示即可。
「叫你去你就去,我相信这比你和惜云在城里到处闲晃还有意思。」他沉声说道,表情阴郁而危险。
哇!老大吃醋了。是哪个阴险的耳报神告密来的?莫震飞暗自窃笑。
「好吧。」他假装万分无奈的回答道。
开云堂虽在中部,但除了要评估航线外,还必须勘测沿岸的补给、停泊点等等,非常耗时费力。想到遥远的路程,莫震飞真的叹了口气。
「老大,我可不可以有个请求?」他摆出哀怜的脸色。
一直无动于衷的戚令远这才抬起头来,警告似的看了莫震飞-眼。
「说吧。」
莫震飞走上前去私语。
「后果你应该了解吧?」秦少扬几乎要微笑了,有趣的提醒他。
「没有什么是我不能应付的。」莫震飞调皮的笑道。
秦少扬评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