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装心脏的老毛病发作?”新楼不怀好意地笑。
老先生脸红了红,吞吞吐吐地道:“呃,我也是为你好。”
“你是不是早就想要为我们牵线了?”
“有那么明显吗?”老先生嘿嘿干笑。
新楼又好气又好笑,“幼稚园的小朋友才看不出来。”
“至少宿棋就没有察觉,要不然以她的性子,早就辟哩啪啦训我一顿,然后拍桌走人了。”
一提到宿棋,新楼又眉开眼笑了,“那是她太天真了,没提防你这个老狐狸。”
“不管我是不是老狐狸,你倒说说,要怎么说服宿棋嫁给你?”老先生知道她有原则得很,要说服她不是件易事。
“我自有办法。”新楼信心满满。
宿棋和他两情相悦,怎么会不愿意与他携手走上红毯?
星期日一早,门铃不识相地扰人清眠,声声啾叫催不休……
宿棋从睡梦中被惊醒,她翻了个身,用力拍下闹钟。
可是那恼人的啾叫声还是不死心地叫个不停,她心不甘情不愿地睁开一只眼睛看了腕际的表。
“七点半?有没有搞错?”她哀叫一声,挣扎着忿忿下床。
因为太爱困的关系,她在经过房门的时候还不稳地K到了头,惨叫了一声。
“噢,痛死我了!”她抱着脑袋瓜,怒气冲冲地走到了大门边,“是谁?”
哪个不长眼的七早八早就来按门铃?难道不知道星期日是可怜上班族补眠的时候吗?一个清亮含笑的男声透门而来,“是我。”
新楼?
她啪地一声打开门,对着那张英俊的,大大的笑脸就是辟哩啪啦地一阵好骂,“你知不知道现在才早上七点半?这么早叫我起来干嘛?”
新楼还是一脸笑咪咪,脾气好得不得了;他走了进来,俊朗的脸庞神清气爽,“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快点换衣服,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带你到一个特别的地方!”
宿棋爱困极了,她打了一个大呵欠,没什么劲儿地道:“早起的虫儿被鸟吃,我现在什么地方都不想去,只要你再给我回床睡五个小时,我就觉得身在天堂了。”
她每天拚死拚活地上班,唯一的慰藉就是星期日可以睡到中午再起床,怎样都不能被破坏。
他一身潇洒的白色衬衫和蓝色牛仔裤,看起来十足是个清新帅气阳光男孩,“睡太多骨头会酸的,快去刷个牙,别再赖床了。”
“你带阿梨去好了,我在家里睡觉等你们就好。”她再打了一个呵欠,有点摇摇欲坠站不稳。
新楼及时扶住她,又笑又骂,“你呀,上班一条龙下班一条虫,怎么这么贪睡?”
她舒服地偎在他坚实有力的怀中,巴不得就这样前去梦周公。
她柔软娇懒的身子腻在他身上,这对他简直是一件酷刑……新楼察觉自己下腹部的某个部位已经开始苏醒壮大了……
现在可是大白天哪!
他强忍着蠢蠢欲动的情欲,一把将她拦腰抱了起来。
宿棋索性整个人缩在他的臂怀中,好眠地打起瞌睡来。
她酣睡的模样又稚嫩又天真,新楼真不知道自己还能够忍受这样“残酷”的折磨多久,老天,她简直就是在引人犯罪呀!
新楼抱着她往卧房走,脑袋里的理智千叮咛万交代把她带到房间后就叫醒她,好换上衣衫一同出游;然而心底深处却自有一个念头频频闪过……
她好甜,他真想一口就吞掉!
“该死的,我怎么可以有这种想法?”他真想捶自己一拳,试图把那越来越壮大的坏念头给打到九霄云外去。
可是宿棋在这时好死不死更往他怀里深处窝去,小手也不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