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很凉,像有一条非常细小的蛇在我的身体里游动。紧接着他又注入一剂新的药液到我的左臂。我的身体好像失去了知觉,没有力气,连抬起指尖都做不到。我的眼神逐渐变得模糊,耳边的交谈声也混杂在一起,如轰隆轰隆的闷响般让人烦躁。
又过了一小会吧,我的体温直线升高,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这家伙到底给我注射了什么?虽然感觉不到疼痛,但还是很难受啊!
完了,我作为一号,要“身先士卒”了。等我死了,后面的孩子估计会被注射新的药剂。
“咳咳咳...呕...”
我都快昏过去了,胸口突然传来一阵上涌,一口血块被我吐了出来。
“带回去换下一个吧。”
我是被抬着回去的。
然后二号就被带了出去。
“姐姐,你怎么了...”
我想开口,但实在没什么力气说话了。
他们三个见我这样差点没给吓哭。别哭了,我其实也挺想哭的。再这样下去我肯定要死,得赶紧想个办法。
十个孩子都被注射过药物后大家的症状都和我差不多。其中有两个我不认识的没有坚持下去,当晚就死在了床上。
我的症状不再如昨天那般严重,除了那条“小蛇”还在游动外,其它的药物反应都已经消失。
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但总归是能行动了。
“你们三个怎么样?有没有难受的地方?”
“昨天好难受,现在觉得痒痒的。”
今天那些人并没有带我们去注射药剂。一直到十天后,第二支药注入到了我的血管中。
“这次的药应该可以激发他们体内的能量了。”
“还需要多久?”
“十天一个来回,再注射一次后就可以合并训练了。”
“成活率呢?”
“四十。”
他们在说什么?体内的能量?我体内只有血,哪来的能量...
好疼...这次的药怎么那么疼....
好累啊...所以我才不想当一号...
我感觉自己在流血,鼻子、耳朵、眼睛都在流血。心脏跳的很快,像是要炸了一样。
这么多天下来我根本就没有机会溜走,也是啊,我们这样的人又能做什么呢。
我没能挺住,昏了过去。那之后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当我醒来,周围的环境已经变了。
“这是哪?”
房间里还有几个人,但我都不认识。
“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一个长得很可爱的女孩对我说道。她的胸口挂着一张卡片,上面印有“一”的数字。
我下意识低头,看到自己身上也挂着一张,上面的数字是二。
除了我们两个,房间里还有三个人。他们和我看上去差不多大,胸前也都挂着卡片。
“这是哪?”我又问了一遍。
“我也不知道,但肯定不是个好地方。我们要想办法逃出去。”
“逃出去?”
“你睡了七天不知道也正常。我们是被抓来的,他们要拿我们做实验!”
“可我们只是小孩,怎么逃呀?就算出去了,又能去哪?”
“院长还在外面等我,放心吧,我会把你们都带出去!”
这个女孩说的我头好晕,我睡了这么久吗?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院长又是谁?”我问。
“恩卿院长!莱哈尔的着名的军官!他就在外面想办法呢。”
恩卿?这个名字...我想起来了!对啊,恩卿院长!我们都是孤儿院的孩子....被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