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那个可以不作数的。”
“这次别想糊弄过去,给朕听仔细了。”康熙朝她瞪了一眼,以示警告。
耿同学立马乖乖站好,做聆听圣训状,心里腹诽不断,NN个熊,一点机会不给她,老康都搞不掂的事对她来说鸭梨一定灰常之大,这小老头忒不厚道了,好歹大家这么久的革命情谊了,不能这么黑她啊。
康熙交代事情很简明扼要,耿同学聆听训诫倒也没花太多时间,只不过,听完了耿同学就觉得压力更大了。
“就不能多找几个人跟去吗?”最后耿同学抖着胆子小小声地问。
“不能。”康熙说的很绝决。
耿绿琴顿时就蔫了,耷拉着脑袋不吭声了。
“觉得朕为难你了?”
“皇阿玛,”某琴有气无力地出声,“这事肯定不能让四爷知道是吧。”
“对。”
“那奴婢这算是背夫私逃吧。”越说越无力。
“嗯。”
“那个……”耿同学很是迟疑。
“有话但说无妨。”
“奴婢可不可以跟着一块隐了?”底气十分灰常的不足,直觉告诉她这个事那基本是没指望的。
“你觉得朕的老四肯吗?”
耿同学彻底没声了。
半晌之后,耿绿琴重新振作,忍不住咕哝了句,“河还没过就说要拆桥,这也太过分了啊。”
“傍晚你朝东南方走,有人接应你。”康熙当自己没听到她那句抱怨,但嘴角上扬的弧度却无法掩饰。
“奴婢知道了。”
接下来,康熙心情很好地闪了,耿同学怀揣着满满的鸭梨蹲在草地上看女儿在不远处得瑟着,她在嫉妒地想着:如果她穿过来当个孩子并且永远不长大该多好啊。
可惜,一切都是妄想。
有康熙这个皇帝做最大的幕后黑手,耿绿琴轻而易举地避开了一些守卫眼线,然后顺利地在夜色即将笼罩整个草原之际见到了接应她的人。
那人显然跟图蒙海一样是中南海保镖队伍里出来的,话很少,基本保持着沉默是金的最高品质。
他们几乎是马不停蹄地赶了一夜的路,在旭日东升,阳光普照的时候,在一处不知名的郊外一辆普通的马车厢内,耿绿琴终于见到了自己要“安置”的人。
于是,耿同学震惊了!
“太……二爷!”佛祖啊,赶紧劈个雷把她结果了吧。
反观人太子,就算是废太子,人家那淡定的气度也是让人只能景仰的,胤礽冲她微微一笑,仍旧保持着执书而看的姿势,淡淡地道:“弟妹,好久不见。”
呃……确实是满久的了。
耿同学还没来得及开口,胤礽又说了,“爷早就在想会是谁负责这件事,倒是没料到会是弟妹你呢。”
“说的是说的是,其实我也觉得这个太诡异了。”耿同学大有遇到知音之感。
“偏劳弟妹了。”
“不敢不敢。”你们家这一群腹黑,切!
然后两个人便不再交谈,胤礽自看他手中的书,赶了一夜路,精神压力又挺大的耿绿琴在见到被安置的对象后,整个人放松下来,于是靠在车厢壁上便有些昏昏欲睡了。
等到耿同学被马车一个不小的颠簸晃醒时,已经是傍晚时分了。
用侍卫拿来的湿巾擦过脸,净过手,耿绿琴觉得自己的精神恢复得差不多了。
“弟妹怎么也没让个人跟着?”而胤礽的疑问这个时候也终于等到时候问了。
耿绿琴笑了下:“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谁的命也不是白捡的,她一点不想让身边的人牵扯进不该进的泥潭中。她倒霉没得选择,但她至少还能为身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