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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部分 (1 / 5)

这裕主子虽说能惹事吧,但她也能轻易地就把正在滔天怒焰上的皇上主子给哄得心如止水啰,皇上主子那冰火两重天在她眼里根本就什么都不是。

“啪”的一声,奏折被扳到了御案上,高勿庸的心倏地提得半天高。

来了来了,主子又恼了。

雍正爷从御案后站起,背着手在殿里走,有点重新丈量大殿尺寸的意思。

至少,在高勿庸眼里是这个样子。

高勿庸的目光跟着那道明黄色的身影移来移去,欲言又止,这个时候还是别招皇上主子的好,弄得不好雷就砸自己脑袋上了。

“高勿庸。”

“奴才在。”

“笔墨伺候。”

“嗻。”高勿庸赶紧铺纸磨墨。

可雍正爷拿起笔空举了半天始终也没能落下一笔,最后恼怒地将笔甩了出去,大步离开了大殿。

高勿庸愣了下,急忙跟了上去。

雍正一路直走,径直到了永寿宫的安馨院,小喜子一见大惊,急忙招呼下面的人奉茶。

小喜子之所以大惊那是因为皇上的脸色很不好看,那是阴云密布夹带着电闪雷鸣啊。

这个时候主子可不在,这雷下来他得顶着,他可没主子那化腐朽为神奇的能耐,他这小身子骨顶不住的,别到时候主子回来了,他却不在了,他答应主子好好守着这里的。

雍正爷照旧走进了安馨院里独僻的书房,走到耿绿琴惯常坐的书案前,翻开她走前留下的几张信笺。

上面写的话很直白,是裕妃娘娘临别秋波,特意留给他的。

“四爷,有句话可能不大中听,但经过奴婢常年实践这话十分有效实用,那就是:忍无可忍,从头忍起。爷在旁的地方发气动怒,奴婢也就不管了,您可千万别一时龙颜大怒让人拆了我这小小安馨院就好。正所谓各人自扫门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奴婢这小肩膀能担的事也不多,就不给自己惹不痛快了。

这院子虽然不大吧,住得久了也有感情,小喜子是奴婢留下看家的,您可千千万万别把他给迁怒没了,咱把那火寄到奴婢头上好了,等奴婢回宫再清算。”

雍正将信笺放在桌上,用力拍了下,她倒真是有先见之明,知道他会发火,事先就将灭火的东西准备好了,他每次看这东西都是哭笑不得。

搭配着这信笺的还有一幅画,画上是一尊正笑呵呵面对世人的弥乐佛,下面还有一行小楷:笑一笑,十年少,没事多笑笑,实在不行偷着乐。

看完最后一个字,雍正爷绷着的脸不禁有了一丝笑纹,嘴里咕哝了句:“偏你这么多花花肠子。”

等到高勿庸看到从书房出来的雍正爷时,心里不禁长吁了口气,可算是平安无事了。

没过几天,远在南京城的裕妃娘娘手上就多了一张从宫里出来的密信。

没别的事,催她赶紧回去。

雍正爷当然不会说自己想某人了,他信上措词很严厉,质问某人说好去海岛跑到南京溜达什么?然后一本正经地说宫里少了位娘娘时间长了,瞒是瞒不住的,有失皇家体面。

出尔反尔说的就是某是这样的,对此耿绿琴是相当鄙视的,她如果真去海南,这个时候人也还在半路呢,到不了目的地就得转头往回奔。

“主子——”春喜小声地唤。

“有事?”

“您打算怎么办?”

“我能当没看到它吗?”

古尔泰在一旁很实在地说:“不能。”

扎克伊也跟了一句,“真的不能。”

图蒙海更实在,“主子,要抗旨?”

耿绿琴也很实在,“我要抗了这旨,锦绣这婚事恐怕就真的要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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