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死都不会想明白,这帮家伙改口供怎么会如此之快,而且越是面对他,越不敢说出真话,这么可笑的画面,他都有些懊恼,自己不能亲眼目睹。
“这个七日还阳丹,你们每一人一颗,扛不住严刑,就吞下去,送到乱坟岗,七日之后就会死,乱坟岗下面的那堵钻墙,第三排第二块是虚的,拿出来后,里面的银票就是你们的安家费,要是让我知道你们谁敢耍滑头,我就要你们全家都陪葬。”
“奴才们不敢,一切但凭主子的安排。”阿布尔起身刚要离去。
身后一阵儿脚步声,像是从隔壁传来的,他稳住心神,顿了顿,依旧向外走。
“这么匆忙是要去哪里呀?”皇上炳光的声音冷不丁的冒出来,让阿布尔浑身的毛孔都竖了起来,一阵儿寒战,赶紧行礼,“孩儿见过父皇。”
“是阿坝民呀,怎么这副样子?”皇上炳光奏起眉头。
“回父皇,我的过敏症犯了,这不,太医让我多少注意一些。”阿布尔很聪明,阿坝民自小就是过敏性体质,这样的理由也是顺当的。
“你是阿坝民?”皇上微抬下颌,定神观望,阿布尔浑身打了个摆子,有些兜不住的意思。
皇上哈哈哈一笑,“那他是谁?”阿坝民被两个御林军搀扶着从外面进来,样子狼狈不堪,身上内衣过于单薄,让他冷得嘴唇都有些发紫了。
阿布尔连滚带爬的到了皇上炳光的脚下,“父皇,我只不过是没有来过内务府,贪玩罢了,如今被你识破,当真不好玩。”
皇上阴沉着脸,看着这个宁顽不灵,狠毒如狼的儿子,“去把那些个犯事的奴才喊过来。”
阿布尔大汗淋漓,吧嗒吧嗒的落在地上,摒弃呼吸,几个刚才还被阿布尔恐吓的奴才,都换上了底气十足的劲头,个别的还用袖子将脸上的血迹擦了干净,“回皇上,阿布尔王爷吩咐奴才们,严刑拷问时,不得说出,那晚是他让大皇子身边的奴才们离开的,而且还给我们七日还阳丹。”
皇上接过这颗小小的丹药,“让太医看看。”
阿布尔看着太医就跟在一边,一切都明白了,自己是钻了套子,被人算计了,心里这个懊恼呀,“回皇上,这不是什么七日还阳丹,这是参了鹤顶红的毒药,一颗毙命。”
皇上长叹一声,“你个不争气的东西,朕怎么就养出你这么个不孝之子,让朕如何面对列祖列宗。”
“父皇饶命,看在我死去母后的份上,父皇,您就饶了儿子这回吧。”阿布尔如今只有跪地求饶,再无其他办法。
阿坝民被这么一折腾,清醒了不少,他浑身无力,瘫软的跪在地上,“父皇,儿臣代三弟求情,儿臣知道此件事情的轻重,可是父皇,死者已死,生者由生,三弟毕竟是您的儿子,也是我的手足,我已经失去了大哥,唯一的弟弟,更是让我牵肠挂肚,还望父皇看在父子情分上,绕过三弟,如要惩罚,我愿与三弟一并承担。”
“他这么做,一旦得逞,无疑是要陷你与不仁不义,不是朕及时赶到,你可知道,这帮奴才的死,你就脱不了干系了。”皇上炳光怒火焚烧,气不可屑的看着阿布尔。
“儿子感激父皇能为我澄清,不过,儿子还是恳请父皇,绕过三弟,我想,大哥如果地下有知,也不希望父子相残,兄弟反目。”阿坝民的善意歉让,既往不咎,大度凌然,让皇上炳光很是欣赏。
“你真是太过善良,也罢,阿布尔,朕不杀你,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朕要将你幽禁在阳明殿,终身不得踏出一步,日日诵经,以洗清你的罪孽。”
“谢父皇不杀之恩。”阿布尔被御林军架了出去,阿坝民拖着沉重的身体,借助牢门的依托勉强站起来,“儿臣衣衫不整,先行告退。”
“朕决定让你与帝联公主和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