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糕点,请王爷不要放在心上,以后,奴婢会知道分寸的。”
赛尔垂头丧气的往回走,阿坝民有些不忍心,“赛尔,这个送给你。”
“一串佛珠,王爷,看着佛珠的颜色,是个有年代的物件,奴婢想,这该是您的喜欢之物。”赛尔跟了阳平那么久,连这点眼力劲都没有的话,还怎么为自己的主子 办事。
“也算不上什么,只是我母亲生前留给我的,我一直放在身边,上次你的救命之恩,我一直不知道该如何报答,不如就将这串佛珠送给你吧,让你逢凶化吉,遇难成祥。”阿坝民一时想不起身边有什么东西值得拿出手的,就把母亲留下的这串佛珠送与了赛尔,其实,心里也没有多想,无非是感谢赛尔的救命之恩罢了。
阿莲心里喜滋滋的走着,要是能让帝联出丑,那么阿巴图的位置,就有可能是阿坝民的了,这样的好事,怎么能不让她开心呢。
周围奴婢们窃窃私语的神态让他颇为不满,“怎么回事,宫里没有规矩了吗?鬼鬼祟祟的,说,什么事情?”阿莲一项蛮横不讲理,手段又残忍,人有谁也不敢去触犯这位活阎王。
“回王妃,阿坝民王爷送了一串佛珠给赛尔姑娘,奴婢们看着眼热,忍不住议论了一阵子。”
“不过是一串佛珠,打发叫花子而已,有什么好说的,也就是你们这些个没见过世面的奴婢,换做本王妃,才是不值得一提的。”阿莲撇撇嘴,自己什么样的好东西没有,阿坝民把那么不值钱的佛珠赏给赛尔,居然当成了宝贝,也未免有些太可笑了。
阿莲高傲的样子让在场的奴婢都很反感,从人群中忽然冒出一个声音,“这串佛珠,是阿坝民王爷的生母留给他唯一的念想。”
阿莲猛的回头,“你们谁在说话,是谁说的?”她的怒吼换来一片寂静,奴婢们各个低着头,不敢再出声。
阿莲气势汹汹的直奔阳平的住所,赛尔带着这串佛珠,看着正喜欢。阿莲一脚将门踢开,“好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贱婢,连王爷都想勾引,你以为我这王妃就是摆样,想让我装聋作哑,你还上不了台面。”说着上去就是一巴掌,不等赛尔反应过来,阿莲已经将那串佛珠抓到了手里,嘴角发出嘿嘿的冷笑,“不过就是一串佛珠,我就不明白了,阿坝民怎么那么宝贝。”
赛尔跪地求饶,“王妃息怒,都是奴婢的不是,王爷只不过是想感谢奴婢的救命之恩,其实并没有什么,求您不要弄坏了这串佛珠。”
“好大的口气,救命之恩?我倒是要听听,怎么个说法。”阿莲端坐在椅子上,而阿莲一边脸红的发烫,还要跪在地上,这正是两人身份地位的悬殊,阿莲就是要让她明白,主子和奴婢的区别在哪里。
赛尔闪烁其词,吞吞吐吐,一时半会儿根本没有说清楚,阿莲听着心里来气,“你到底对王爷做了什么,居然还敢对本王妃隐瞒,难不成以为本王妃要处理你,王爷还会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奴婢跟自己的正房动手吗?”
赛尔耳边仿佛又想起阳平的话,要想让敌人消除顾虑,自己必须表现出不堪一击的样子,甚至可以放下自尊让对方觉得,自己根本就不值得一提,想到这里,赛尔跪爬着扑到在阿莲的脚下,“王妃,都是奴婢的错,不该以为救了阿坝民王爷的性命,就沾沾自喜,更不会去接受阿坝民王爷的赏赐,这串佛珠,还请王妃带王爷收回,奴婢知道错了,以后绝不敢再犯了。”
面对赛尔的摇尾乞怜,阿莲很是受益,也并不去细想,这样一个身份地位的人,怎么能入得了阿坝民的眼睛,要是有帝联一半的能力,她才有可能去对付。
阿莲起身故意弹弹身上的灰尘,“我警告你,要是再对王爷纠缠不清,别怪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