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坝民隐约间像是摸到女人的身体,润滑的皮肤,让他的手感达到极致,朦朦胧胧中仿佛看到帝联那张精致的小脸,在对着自己微笑,他开怀一笑,老天爷终于肯垂青于他了,他伸手将赛尔揽入怀中,深深地吻下去,床上一阵儿翻云覆雨,只有阳平在外面对着冷清的月色,独自举杯畅饮。
一觉醒来,阿坝民的头疼也减轻了不少,揉揉惺忪的眼睛,环视屋子里的摆设,“这是什么地方?”
“客栈,你醒了。”赛尔光着身体去拿衣服,让阿坝民一下子弹跳起来,“你是谁?”
赛尔羞涩的看了他一眼,“请王爷稍安勿躁,我不是个轻浮的女人,也绝对不会趁您酒醉做出如此让人不堪的事情,只是你昨日在草丛中了梅花蛇的咬伤,这种伤,看起来无毒,必须用处女之身与你阴阳相调,才能保全你的性命。”说话间赛尔已然穿上了衣服,不卑不亢的开门出去。
阿坝民一时没有理清出思绪,从里面出来坐在门槛上,一直发呆,阳平溜溜达达的过来,“不是我说你,干嘛学人家和醉酒,要不是昨日我和赛尔及时赶到,也不会那么容易让你从鬼门关逃过一劫,说是容易,赛尔的清白之身却被你毁了,我这个婢女从上次在古滇国晚宴禁果你之后,就一直对你心存好感,也是你小子命大,遇到了赛尔,不然,那个清白之身的女孩子,会这样为你付出。”
阳平也不勉强的说让他收房,赛尔端着热水从厨房出来,“王爷,该洗漱了。”
“我真的很对不起,昨天的事情,我真的很抱歉,要不然……。”不等阿坝民说完,赛尔就将热毛巾放在他的手上,“王爷不用多说,一切皆是赛尔自愿,王爷不必为难,赛尔绝不会嫁给王爷。”
阿坝民本来想推脱赛尔,以为她会赖上自己,没想到,这个女人居然没有把他放到眼里,倒让他男人的虚荣心变得膨胀起来,“为什么,难道我王爷的身份配不起你么?”
“赛尔不敢,只是赛尔跟着阳平公主几经磨难,已经离不开了,更何况,公主对赛尔恩重如山,加上王爷昨日是危难时刻,赛尔喜欢王爷,但绝不会让王爷为难,所以,王爷大可不必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赛尔今生只有王爷一个男人,不会在有其他人了,与公主相依为命就是赛尔余生所愿,请王爷尊重赛尔的决定。”赛尔的这番话让阿坝民对她刮目相看,这样一个普通的女人,却有着看破权势,荣华富贵如浮云的看法,这样的品质,难道不令人钦佩嘛。
阳平坐在饭桌上,赛尔在一边忙着,阳平看了一眼,“我的奴婢,我了解,你的一切在她眼里都是粪土一堆,她的性格绝对不会因为你的地位改变而有所变动,所以,你就把心放在 肚子里吧。”
“听你的意思,我连娶个妾室的胆量都没有了,阿坝民吃着早点,有些心不在焉。”
“那当然了,阿莲是什么人物,温温而婉,贤良淑德,相夫教子,这些描写女人姣好性格的词汇,在你夫人身上都不会体现出来,阿莲虽然是我父皇的女儿,不过,她的修为要说皇家风范,自是不敢提及的,就连宫里的奴婢们都不堪与之媲美。可想而知,你过得该是什么日子,要说阿巴图,他的命可是太好了,帝联不光是聪慧过人,就连为人处事都是男人气节,落落大方,胸襟可比大海呀,有这样的女人相扶持,想不当皇上都难。”阳平说着挑起眉毛看了阿坝民那张有些发紫的脸色,心里偷着乐,自己的离间计,十拿九稳的用上了。
赛尔恰到好处的走过来,“主子,时候不早了,我们还要进宫呢,要不就不打扰二皇子了。”
“要不说女人的心思放到男人身上,就会处处替他着想,好了,阿坝民,我还要去古瓦国见过皇叔,有一件棘手的事情急需处理,就此别过吧。”
“你们要是去皇宫,就不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