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下,我是那么的渺小,你不懂的。”
阿巴图的眼神中充满着怒火,“就是这样,你也不能肆意将别人的生命如此践踏,如果国嬷嬷是你的亲人,你会这样嘛。”
“你可以说我冷血,甚至是禽兽,但是你现在必须去做的就是,发号施令,让我带兵出征,现在德武病重,这是我们出击的最好时刻。”
“趁人之危,这不是我的性格。”阿巴图掉头回去。
阿庄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时候了,阿巴图居然还要摆出君子的姿态,他根本不适合在沙场之上充当最高指挥官,“太子,你应该清楚自己的职责,战场不要君子姿态,请您为了古瓦国的整体利益,马上出兵。”
“你这是在命令我,要知道,我才是这里的最高指挥官,你无权让我干这个干那个。”阿巴图义无反顾的向回走。
阿庄气鼓鼓的去找阳平,“不就是按兵不动吗?哪里会有那么大的气可生,其实,我们只要等着就是了,阿坝民已经开始动作了,皇位之争,在所难免。”
送走赛尔,阿坝民更加的坚定要得到帝联的决心,目前最棘手的问题就是要除掉阿巴图,这样,他才可以取而代之,而自己的父皇,那个一味着偏向阿巴图的人,万不得已,一样不能将他留下来,现在他需要一个人的支持,对,他漫步想佛堂而来。
玲昭仪吃过晚饭,依旧跪拜在佛主面前,看样子像是潜心忏悔,只有阿坝民清楚,玲昭仪永远是为了利益而争的那种女人,也只有这样的女人可以和他达成共识。
婢女看到阿坝民刚要开口,他摆摆手,奴婢知趣的退出去,“昭仪娘娘受苦了。”
阿坝民的到来丝毫没有激起玲昭仪更多的反应,“王爷此时应该在前面帮着皇上处理朝中之事,怎么有空到罪妇这里,小心被人嚼舌根,让皇上无端责怪。”阿坝民微微一笑,“昭仪娘娘这是在怪儿子当初没有向皇上求情,还您颜面扫地,这是儿子的错,可是儿子也是迫不得已,毕竟伴君如伴虎,如果我们都问罪了,如今那里还有人能抽身不来帮您呢。”
“罪妇理应受到惩罚,哪里还能让王爷费心,如今你已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时候,罪妇已无用处了。”玲昭仪继续敲打着木鱼,让阿坝民原本就烦躁的心情更加不堪。
“昭仪娘娘,儿子就是爬的再高也不能忘记您的大恩大德,再说,儿子能有今天也是您的栽培,如今到生分起来了。直说了吧,儿子还需要您的帮助,只要这次成功了,你我都可以如愿以偿,就连雅娇妹妹也可以成为人中之凤。”
玲昭仪停住手,木鱼声在瞬间消失,夜色衬托让屋子安静下来,阿保密竖起耳朵等着玲昭仪的回到。
“罪妇何以担当的起王爷如此的重托。”阿坝民噗通一声跪倒在她的面前,“娘,您虽然没有生过儿子,但是儿子从小到大一直把你当做亲娘,这个时候了,就不要和儿子卖关子了,儿子是真的有难处。”
阿莲这几日倒也安分,一直早早的收拾好房间,阿坝民即便不来 ,她也不闹,只是静静的呆着,直到阿坝民书房的灯灭了,她才会睡下。
这都半夜了,还看不见阿坝民的影子,她有些坐不住了,该不会赛尔刚死,他就耐不住寂寞,又找了别的女人,这样一来,自己岂不是前功尽弃,她站在窗户边有些手足无措,刚要出门,阿坝民就兴冲冲的回来了。
阿莲赶紧将身影躲到房门后面,本以为可以躲过的,没想到阿坝民竟然径直到了自己的房间,一开门将她结结实实的撞到了门后,一声哎呦,让阿坝民不解的看着从门后走出来的阿莲,“怎么回事?你怎么在那里?”
阿莲揉揉被撞疼的手臂,“你也是好端端的也不是招呼一声就进来了,人家不过去关窗户,却无缘无故被你修理了。”阿坝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