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发难,他已经露出几分不悦的神色,“虽然我让你暂时管理花房大小事务,却并没有赋予你将花房拆掉的权利。”
尾随他走进来的凤一笑急忙解释,“我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拆了王爷的花房。”
“那你这是在做什么?”殷煜祺已经露出严厉之意。
不管是在朝廷上、从军时,从来没有人敢无视他的权威,一再挑战他的底限。
唯独这个凤一笑,虽然她表面上对他极尽恭维之意,言语间也全是谄媚地摆出一副奴才嘴脸,可他就是觉得,这丫头压根没把他这主子放在眼中,不只如此,她似乎非常热中于挑衅他。
“王爷恕罪,奴婢之所以命人将花房里的花花草草搬到屋外,是想给蓝姬更好的生长环境。”
殷煜祺哼了一声,显然这理由并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