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脖颈,掉进了无边无际的欲海。就像做云霄飞车,时而飞入云端的极乐世界,又时而坠入深不见底的黑洞。
大家还记得那句很矫情的“痛,并快乐着”么?倘若用在这里,其实也并不是没有道理的。
萧可在那时其实并不是没有意识的,她想,哪怕就这么死掉也好。可是,天不遂人愿,就在萧可以为要昏死过去的时候,苏修尧猛地捏住她的下巴,直视她的双眼,冷然道:“我是谁?”
萧可双眼微睁,水一般的眸子闪过一丝迷蒙,这才微笑着道:“你是阿尧。”
男人的脸色这才缓和一些,□微动。萧可却像是抓着救命稻草一般,死死地环着他的脖子不放,苏修尧低声轻笑,眉眼温和的开口:“乖,到床上去。”
萧可这才微微松懈,任他打横抱起进了卧室。
那一晚,暗黑色的寂静里,两个人在床上纠缠了许久,高/潮来的强烈且顺其自然,赤/身/裸/体的男女虾子一样拥在一起;那感觉,真真应了那句——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事后,苏修尧欲起身收拾残局,这才发现萧可还是一直死死地抓着他不松手,他伸手轻拍她的后背,柔声问道:“怎么了?”
萧可不答,后背轻轻的抽动。
“哭了?”苏修尧的声音挑了上去。
萧可不回答,声音却是越来越大。苏修尧吓到,赶忙伸手拧开了灯,抓住他的肩膀,长臂一捞让她坐起身来。随着萧可一声痛呼,苏修尧便清清楚楚的看见那个已经肿成馒头的脚踝,他登时变了脸色。
“你疯了是不是?怎么不早说?”苏修尧盯着她的脚踝,两只眼睛几乎要爆出来。
他要被这个女人气死了!
萧可吸吸鼻子,闷声道:“你都要赶我走了,我哪里顾得了那么多。”
“那你就随意糟蹋自己的身体?”
苏修尧的声调陡然提高了好几度,胸口像是放了座火焰山,这女人若是再敢顶一句嘴,他真的不怀疑自己会上去把她给掐死。
还好萧可自知理亏,也只是扁了扁嘴巴,没有多说什么。苏修尧瞪她一眼,在床头垫了枕头,把她轻轻抱起来靠过去,又扯过一旁的被子盖在她身上,这才转身去翻找药箱。再回来时,床上的女人早已止住了抽泣,只是一双眼睛依旧红的像只兔子。
男人黑着脸,一手捧着她的脚踝观察了良久,又伸手确定骨头的位置,小心谨慎,生怕弄疼了她。他在部队训练之时,经常性的受伤,对于骨伤还算有研究,直到确定只是扭伤,这才长长的舒了口气,赶忙倒了药油动作起来。
饶是苏修尧的动作如此之轻,萧可依旧疼的倒抽凉气,待瞟到那人墨黑的脸色之时,还是暗自咬了嘴唇不敢呼痛。
“这会儿知道疼了?”苏修尧挑眉看她,一脸的恨铁不成钢,“刚才怎么就跟打了鸡血似的呢?”
萧可撇撇嘴没有答话,忍了。
苏修尧见她一副任打任骂的小媳妇模样,也再气不起来,这会儿便闷声道:“忍着点,我给你包扎。”
萧可勾勾嘴角,只觉得连脚上的痛意都是带着丝丝甜美的。
苏修尧包扎的很快,手法也是干脆利索,萧可盯着他看,这人却是一脸的苦大仇深的样子,从头到尾都是拧着眉的。
或许是夜太深的缘故,或许是寂寞了太久的缘故,萧可不由自主的倾身上前,竟然想要伸手抚平他眉间的褶皱。苏修尧却恰巧这时抬头,四目相对,两个人俱都愣在原地。
这动作太过于亲昵,就算是方才两人有过更加亲密无间的结合,可是终究不过是成年男女的游戏。就算是他们之间多了些什么不同寻常,可到底还是抵不过这为他展眉的情谊。
苏修尧清咳两声,不动声色的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