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睫毛纤长,此时低垂着,投下一片阴影,殷红的小嘴因为用力吮吸而变得更加红艳,隐隐中透着一股妖娆,混合着她冰冷的气质,让谢昭一下子心跳如鼓!
明明手臂上的伤口还在红肿烧灼着疼痛,可是谢昭此刻却仿佛感觉不到一般,所有的神经都集中到了陈默身上,这一刻,他甚至都快忘了自己刚刚命悬一线,差点就葬身蛇毒。
等到蛇毒吸得差不多了,陈默环顾了一下四周,眼前一亮,迅速地跑了过去,摘下几株能清热解毒的草药,放在口中嚼碎后敷在了谢昭的胳膊上,然后用白布轻轻地包扎好。
谢昭随着神经的一松一紧,最后终于抵抗不过身体的疲惫,晕了过去。
晕过去前,谢昭还不忘气一下陈默:“有你的口水,真恶心!”
这一番折腾,已经快天黑了,陈默的马已经摔下了悬崖,而谢昭的马也不知所踪,想要叫陈默拖着一个昏迷的谢昭走出这片密林,那绝对是不现实的。
无奈地踢了一脚人事不省的谢昭,陈默认命地去找了些柴火过来生火,幸亏背上还背着箭囊,捡起掉在地上的长弓,陈默不敢走得太远,就在附近的树林中猎到一只野兔后便折身回到了谢昭身边。
谢昭是被一阵阵肉香饿醒的。
有些疲惫地睁开双眼,脑子还有一瞬间的不清醒,入目的便是陈默静静地坐在他对面,不停地翻着烤架上已经被处理好的野兔,显然那肉香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
火光映衬着陈默的小脸,给她一向有些冷硬的表情添上了一抹柔和,视线下移,集中到了陈默红润的小嘴上,不知为何,谢昭的心狠狠地跳动了两下,脸似乎靠火堆太近,开始发热起来。
不自在地咳了两声,引起了陈默的注意,陈默抬起眼看向谢昭,见谢昭已经能自己坐了起来,显然是毒素已经开始退了的缘故,心略略放了一下,淡淡道:“过会儿就能吃了。”
谢昭有些奇怪地摸了摸身上的衣服,顿时脸色变得奇臭无比。
“小爷的中衣怎么变成这样了?”
原本他晕过去前清楚的记得,那中衣不过是衣摆下被撕了两道,怎么现在这件中衣只能说是勉勉强强挂在自己身上,布料少的可怜!
陈默有些尴尬地盯着火堆,不去看谢昭:“林子里的木材受潮的厉害,不易点着,我从你身上借了点布。”
谢昭气结,可是又无可奈何。
陈默用刀将烤好的野兔分割了一下,手法娴熟异常,专挑骨头的衔接处,手起刀落,野兔的头、四肢、躯干,皆都贴着每条大骨划下去,完全没有丝毫的犹豫和手抖,简直就像演练了千万遍一样。
谢昭眉毛抖了抖——他自然之道为什么这臭丫头能切地那么熟练了!尼玛!那天她教凌庆宇分隔尸体的时候不就是这么教的吗?!
接过陈默递过来的兔腿,谢昭泄愤似的狠狠咬了一大口,可是还没咽下去,就不满地叫嚷道:“臭丫头,这兔子怎么一点味道都没有?”
陈默眼皮都没抬,专注地吃着手中的另一条兔腿:“不吃就算了,没人逼你。”
谢昭也知道现在不是耍王爷脾气的时候,况且在陈默手中也讨不了好。也是真的饿了,低下头就啃了起来。
吃完后,谢昭眼巴巴地看着陈默,意思再明显不过:小爷饿着呢,再来点!
陈默有些犹豫地看了眼堆放在大树叶上其他部分的兔肉,有些肉疼地捡起两块不怎么好的肉并夹杂着一两块小肉块,一并给了谢昭。
谢昭毫不客气地接过就吃,因为陈默已经切分地很细了,所以吃起来也比较容易,谢昭吃到一块貌似是兔子脖颈的肉时,忍不住眉眼一亮:“唔,没想到兔子脖子上的肉这么嫩!”
陈默疑惑地看了过去:兔子的脖子?